他念初二那年，身子突然窜起了一截。身上总是不住的痒痒，有使不完的精力和好奇心。也是从那时候开始，他注意到邻居那个光棍。

光棍的老婆跟人跑了好几年，就剩下他一个人住在弟弟家隔壁。

那弟弟南下打工，春节才回来半个来月，就留媳妇一人看家。那汉子没事就朝弟弟家钻，开始躲着人再到后来大白天的也毫不避讳的去，进去就关上门半天不出来。

邻居们议论纷纷，少年假装不在意，却竖着耳朵听着闲话，偷偷打量着隔壁男人。

可能是哪个长舌的煽风点火，隔壁这弟弟过年回家后便不走了。

这哥哥没法再去弟弟家，就整日整日在家睡觉，不怎么出门。

少年趁着没人钻进了光棍家。

“叔，你睡午觉呢”

“嗯”

“我也要一起睡”

“睡呗”

少年便爬脱了外衣上了炕。

光棍穿着薄薄的一条秋裤，赤裸着上身侧卧着。少年有些害羞，背过身去掖被子。被子大半压在汉子那头，少年怕冷便紧紧贴着光棍。少年感觉到汉子的胸毛透过秋衣扎到他的背上，痒痒的很是舒服，不由自主的晃动着身体想让那毛毛多扎自己几下。动着动着突然感觉自己屁股后面多了一根热棍子，一跳一跳拍打着他。少年感觉平日那股痒痒的感觉突然集中到他丹田，一路蔓延到会阴，最后从他下面爆发出来，腾的一下也支起了帐篷，浑身上下都燥热起来，像极了小时候爬树的时候忍不住要尿出来的感觉。

少年想起某个夏天的午后，他在后院竹林爬竹子时无意中发现的那种快乐，那种每爬一下，随着夹紧双腿带来的尿意。

那个午后在那流淌而过的小河旁，不知名的鸟雀在竹林上空唱着歌，少年一次又一次的爬着竹子，只为感受那种酥麻。

那热流壮了少年的胆子，他翻过身去握住那汉子的棍子。

汉子一把推开他“别闹了，睡觉”

那汉子推开他的时候顺手捏了少年的小鸟，却发现少年长大了。

光棍是看着少年长大的街坊，心里一直把少年当侄子看。

“给叔看看毛长齐了吗”汉子打趣到

没想到这孩子腾的掀开被子坐起来把秋衣退下，弹出的东西差点打到汉子脸上。

“叔你看我了，那我也要看你的哩”少年撅起嘴来了。

“要睡就好好睡，不睡滚远点”汉子不理那少年转过身去。

看汉子生气了，少年便不再做声回到被子抱着汉子的腰躺下。

冬天的阳光很好，外面刮着大风没有人。连平日磨剪子的自行车铃声也没有，那光棍汉子很快睡着了。

光棍做了一个长长的梦，梦到时光倒流他老婆进门的那一天。他老婆是经人介绍来的，来的时候已经有了身孕。他家太穷并不嫌弃娶的不是黄花闺女。那媳妇不能行房，为了讨好汉子，晚上便用嘴吃他那儿。那种快活自打老婆跟人跑了，好几年都没享受到了。在梦里那种感觉那么真实，汉子感觉媳妇又回来了，大着肚子光着屁股蹲在被子里噗嗤噗嗤的吸吮着他的命根子，那上下抖动的头发像小鸟的翅膀扇动着他的痒痒肉，每吸一下他就感觉自己的魂魄飞出来一点，一下比一下用力，最后热量跟炮竹一样哗啦就炸开了。

汉子夹紧双腿，蒲扇一样的手伸过去按住媳妇的头，明明是个梦，手却实实在在按到了头。媳妇回来了？他吓得睁开眼睛，发现被子里确实有一个人，正含着他的汁液不松口，是那少年。

“吐了吐了，脏”汉子推开少年

“叔，不脏，我从电影里看过了，能吃”

少年一滴不剩的吞下去，砸吧着嘴依偎在汉子胸前。

“啥电影？教这个？”汉子的好奇心压过了他的惊讶，反而忘了责备少年。

“你明天晚上来学校接我，我带你去”少年故作神秘嘻嘻笑着，手攥着汉子那儿不放。

第二天他们去了镇上的网吧，然后去了光棍家

第三天少年请了一天病假

第四天、第五天.....

之后三年，少年一夜都没在学校宿舍住过。

每天晚上，汉子都骑着自行车车带着少年。七拐八拐，绕过邻居钻进光棍家，把电影上的东西练了一遍又一遍。

高中毕业进大学，大一的时候光棍还经常去看少年。

因为隔得远，不能总去。每次见面两人就在校外小旅馆住个几天。

一直到汉子再婚，他们的关系就结束了。

直到那时的日月都已经黯淡，光棍面庞模糊，少年却还记得他们每次分开前喝的豆浆，人不在了，只剩下那口甜甜咸咸的余味还在唇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