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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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有 191 次阅读  2021-03-19 15: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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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一篇书评——《卸殼》。书是一位多年记者回望原生家庭所作,剖开心底暗沉的隐秘,在阳光下复癒曾经年少的伤,去看见赌徒的父亲与郁郁不得的母亲,三个一起在文字里重构起来,携着手走到阳光下,共呼吸。
我想说,是一时间跳进脑子的,关于赌徒的一点碎念:
凡习赌嗜赌的人们,大抵都还是在心里有种希望在,只是这希望的基础是幻想,不是自己彼时彼地生活的实际,因而也自不会有生长与滋养的空间与余地——这是对“穷”赌徒,大有穷图末路的慌乱与自弃。对于那些“富”赌徒,人们多数会有“玩”来形容他们赌的行为,可心态的底色里,依旧是穷赌徒的心智。企求不劳而获,渴望一口天掉天下 ,片刻之内手里的雪球可以滚至比自己还大。可当他们输时,从这种穷徒的思维会一展无余,在幻想的泡沫里相信奇迹,渴望逆风翻盘,无比急切地癔想不劳而获。
为什么是这样?因为在退去外面一层又一层的外衣,留下的就是人性,黑白立见。到底是黑是白?那要看一直以来,人在用何种思想在喂养自己,时间足以让他喂养的部分日渐鲜明。
区别于动物,人人自然那里收到的巨大恩赐就是主动性,不过,往往人也会在自己的主动中灰飞。这里倒是可以用我们熟悉的话语来形容:成了萧何,败也萧何。不知你有发觉吗?在恩赐给人的主动性之后,还有一层主动性可发挥,受人支配。结果便是,人不论何时何地,何年何岁,都有找寻自我的力量,都有立地成“人”的秉性,这种气力是有还是无,只在于人是否立足现实而非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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