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宵梦中见闻三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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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有 236 次阅读  2019-09-11 15: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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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露节令的后三日晚上,因阴雨的缘故,被裹有些许返潮,睡的不是十分踏实。加上工作里好些累心的缘缘故故,梦里也是纷纷纭纭的。

期间和我同行的人似相熟又不确切是谁,梦境中我对他是有几分信赖的,他则时隐时现,有时候在我身边,有时则留我独自一个。我在一间屋子里,拎着的塑料袋儿里,不知何时兀自有了一条活蹦乱跳的小拇指粗细的蛇,心下惊骇就慌忙迈出门去要找个僻静偏远的地儿把它放生,结果出门没几步,它实在折腾的厉害,眼看就要翻出来透明塑料袋了,我一害怕就丢手了,连袋子一同扔在地上,就见那天幻乱坠的扭动,和塑料袋沙沙的响着动着,两棵一人来粗的枣树下,砌着一溜花栏墙的西边两米左右的地方,吓死活人一样。这时独我一个,并无旁人。我扭头跑,也不管不顾的不知道要往哪跑,就觉得离了恐怖越远越好。

我似乎走了很远的路,受了很多的辛苦颠簸才找到这里一样。屋宇一下子高大宏伟富丽嘈杂起来,也有很多的人过来过去。我在一处很高的楼上一间陌生的屋子里,不知道和他待人接物还是在找寻什么。下楼去后到一处拥挤喧嚷的地界,靠墙坐着一个人,就和是走了很多路,感觉走不动了的我。我感觉我的腿出了问题,能勉强走路但总归不得劲儿,又跟生了什么病似的束手无策,不知道该吃什么药,在人一筹莫展的时候,他就过来扒拉我,我以为穿了黑色的裤子,细看却不是裤子,他那么一片一片的往下掰斥,叫你也不痒也不痛,看着他掰斥出来些匪夷所思的病灶。心下感激他,心说这下可就都好绝了吧。

他在第二次喧嚷来时,朝南跨过了一道敞亮的大门楼子,朝人多的那边去走,我也跟着他,喊他却不出来声,只见有俩人扛着从绝高处摘下来的带着相框的巨幅照相,也往南行。到一处鼓乐横吹的地方就停下来把那照相支棱起来了,旁边搁着抬埋人的仪驾,传说着死了一个仙风道骨的人要出殡的事儿。当场有孝子贤孙披麻戴孝在吹奏着没见过的乐器,一个透明的封闭天球瓶式的器皿中灌着透明液体,里头浸泡着细细的一寸来长的好多竹节,器皿出口处插着一根细长的管子,一头在器皿底部,一头在那个演奏人的口中,不知道怎么发出来未曾听过的响声来,演奏者谦说不很熟练让大家凑合着听罢了。周围跟个闹闹的集市差不多,有人买卖的,有吃喝的。那个出殡的人,我貌似还读过他的书,知道他的一些事迹,又依稀记得他早就亡故了。

因了那个吹奏的人吹奏的实在不好,众人就开口笑他,我单不许他笑,跟他说:那个人我认识,是某直门那边儿早起卖油条的戴白帽子的小哥,你别笑他。

 

 

和大201909111509在东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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