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夏天,阳光和蓝天同在。在朱侓文的眼里,唯有满溢的好心情才能够和他相称,而身边这个大他很多的男人,因为找不到合适的话打开话题而睡在了书桌上,像一只酣睡的熊则给他带来了好心情。
几分钟前,朱侓文正在阳台晾着自己刚洗好的衣服,赤裸着背,阳光打在他的皮肤上显得滑溜,而那些湿淋淋的衣服滴下的水滴顺着他的背脊跑到了短裤的边缘,渗透了进去。打工回来,碰上了好天气和灿烂的阳光令朱侓文心情大好,哼着小曲就晾着自己的制服,是Don’t cry的制服,他比向晨早一个月在那里打工。
当他回过头时,发现那个认识了不久的男人就坐在他的书桌帮,用手撑着头看他。
朱侓文觉得尴尬极了,跑到衣柜旁就找着衣服穿。
“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就跑了进来?”他的心“砰砰”地跳着,
John用手摸着自己的胡根,略有所思的说:“你这不忙着嘛。”
朱侓文穿好衣服,递给John一杯水说:“起来一下,凳子有点脏。”
“现在还不能站起来。”John说着。
“什么嘛,裤子会被弄脏的。来,干净点。”朱侓文试图拉起John却发现John被迫站起的时候,裤裆处却略微尴尬。
“你……”朱侓文不知道说什么好就干脆跟着John坐下说:“你能不能正经点。”
“就说不能站起来,是你要我站的,哪里不正经了,”John碎碎念着,有些委屈的说:“你想看也不是不可以的拉。”
朱侓文听了,好像被震惊到有些坐不住:“来找我到底做什么。”
“来看看你不行嘛。”John小声说,他注意到朱侓文的脚有些肿:“脚怎么了。”话罢,伸手就要去摸。
“别,疼着呢。”朱侓文说。
“不能爬山的话,下次不带你去了,”John说:“都成什么样了,我看着心疼。”
朱侓文脸一红,把水杯递给John:“没呢,喝水。我这是打工站久了站出来的。你说话老这么直白,我很不好意思呢。”
John喝着水说:“我就怕你不明白我怎么想的,所以我想到什么就跟你说什么。那,今天我陪你一天?能吧?”
朱侓文就这样和眼前这个男人有的没的说着话,从坐在椅子上到床铺上,从兴趣说道冷笑话。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和他没有代沟,能够说很久,虽然有时候他说话直白会令到自己尴尬,不知道如何回答。但是他就这样和他度过了这么一个平凡的夏日早上,直到他摊睡在自己的床铺上,胸膛安静地呼吸着,直到自己默默看着他,也有点撑不住,一夜的困意纷至沓来,倒在了他手臂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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