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墨即黑
热1已有 80 次阅读 2020-12-16 09:39
吃饭肚子圆鼓鼓的那会儿。有人call了我两下子,叫人没来由地欢喜。“就在我跟前还费这大劲作甚?”问了句没人理会。亲自观瞧,才知是唐山的故人。他还是个毛孩子的时候,受过我一本厚厚的书,大致有两本史记那么厚。
当年邮寄颇费了一番周折,他对那次用“铁花银勾”作为评价。后来他稍微长大些就去远方了,我也来了我自己的远方。
我在南山鹿场做事的次次年夏天,有一次着急忙慌气色不成气色的遇到烦难之夜,百里之外受到过他的无畏布施。又一年秋,我差点就可以见到他了,只是那夜太长,人太疲倦,越是疲倦的夜里,人就越不容易睡去。我坐了一趟随即的车穿越这城市的万千灯火,去了先前去过,四年后还会去两年的东四。
他有好几次和对象过来这边办事情,缘缘故故的总没见着。我觉得他如今大了些了。不比先前铁画银钩的时候。他在唐山,我偶尔能听到关于唐山的点滴,比方海景房,比方那里叫人神往的街道和气息。他过得极好的,用他先前诸多不易换来换去成了如今的自己。
这位有才华的人,我认识他的时候,他还是个小孩子。今天许是带着孩子气讨要东西来着呢。
如开了的花,和遇了的确幸。
如许下的愿,和划过梦境的云。
如温和的命运,和爱过万物的灵。
和若
202012152252在东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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