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而立
热6已有 551 次阅读 2018-07-10 09:38
三十岁了,于是应该开始卸下一些负担了。想来,那些千疮百孔与我何干?
看着某些煞有介事的所谓理性思考,不禁笑出声来。三千年的思维习惯,岂是三十年能够改变。还是老老实实,快快乐乐的当作笑话吧。
话说烧死布鲁诺的脚步其实从未停止。每一个时代的人都觉得自己比当年的那一批人聪明理智,可是悲剧却一代一代重演。而科学界的最高荣誉来自炸药贩子,也是一个大资本家。人类的悲剧在于智慧是个正态曲线的分布,而掌控社会的力量是他下面的积分。
想想就好玩,每一个平民说科学家值得尊重,万恶的资本家该下地狱,可是资助科学的永远是资本家。泡沫经济下的日本,就是它基础研究最好的年代。反倒是口口声声尊敬科学家的可爱的国民们,搞起科学家从来不会手软。每个平民都能数出一串这个时代资本家的名字,可是这个时代的科学家呢?所谓尊重科研人员,不过是一块不择手段的遮羞布罢了。
当然人们会用脚投票的,或者用微笑离开。
正如10年前的茶水门,我写文章的时候,也有一群“理性”人士和人民良心出来“主持正义”。可事情果然越来越糟。当然他们不会这样认为。反正恶化了都是别人的错,自有人来背锅。
10年曾义愤,10年也有一时的意气。不过以后或许终究还是俯首一笑了。
温哥华的落日很美,很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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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早我给你展示我朋友和你对同一个问题的表达,对比就发现你连问题都说不清楚,又跑来煞有介事说一些不甘心又模棱两可的话,具体问题一个都指不出来,就觉得你作为科研人员你最牛最辛苦别人都欠你们的,那么谁可笑呢?谁更像你说的那种正义人士在为“药企”、科研人员主持正义呢?
我全程都在说一件事情,不涉及两种经济方式的的优劣讨论,我没有那个水平。不必给我扣言必称主义的帽子,我全文中从来没有拿主义去压人。
而你一直在追问国内前三十年和前五十年为何没有科研成果之类的话,则在实际上就是引入了两种经济制度的比较,所以你虽然没有言必称主义,但所提出的问题几乎都涉及两种主义带来的表层问题,并且以攻击国内的科研水平显示资本主义方式的优越,且丝毫不考虑历史积累问题。所以你虽没有言必称主义,却在用主义来压人,却在处处谈论两种主义经济的优劣,更可笑的是,你这个回复说明你自己并不知道你说的那些对比只是两种制度争雄的表征现象。
第一个就是将复杂的问题毫不负责任地简单化,比喻成另一种简单的道德问题,从而非黑即白地给别人贴上恶的标签,还以为自己站在道德高地,满足自己的批判快感,恰不知你的第一步类比和简单化本身就不合理。就本问题,你自以为用偷盗来比喻,并做出评判好像就多么高明似得,只能说明你幼稚,将一个经济利益问题看待成道德问题,将一个有着复杂历史发展的问题看成一个静态的是非对错问题,将一个发达经济体上百年编织的复杂利益保护体制看成是两个人的刑事犯罪。
第二个,在讨论问题的时候,东拉西扯,我说东你扯西,我说西你扯北,不停绕圈子,号称科研人员却总是转移话题不抓住论点讨论,号称论文是研究过药企成本的科研人员却从没给出引用,号称国外工作了解行业的业内人士指出别人数据不对却从来不提供任何数据,还要给人贴标签人身攻击,用攻击别人和国内以显得自己很牛,莫名其妙地显示优越感还一度让人以为你是为加拿大的发达做出过贡献或者已经是拥有生产资料的股东。我还是那句话,你静下心来看看别人的回复,学学怎么讨论和清晰表达,起码我看到有几个赞友在总结言辞方面说的很精辟我自视是做不到的,不要给自己加戏了。
第三,根本性地问题在于,你作为行业利益相关方的一个学徒工人,将自己科研工作所受的辛苦、报酬和不被了解问题,在这个电影引起的争论中,将矛头转移到患者身上,通过简单化知识产权问题获得逻辑和道德上的底气加持,将实际上作为被拿走剩余价值的身份臆想为跟股东具有同样的立场,以此来忘记自己只是一个被剥削学徒工的困境。换句话说,没有能力从药企的利益集团拿回科研应得的物质和精神回报,就反身去污蔑另一群利益相关的更可怜人,夹杂着留学几年的某名优越感,以获得满足。
第一个就是将复杂的问题毫不负责任地简单化,比喻成另一种简单的道德问题,从而非黑即白地给别人贴上恶的标签,还以为自己站在道
第一个就是将复杂的问题毫不负责任地简单化,比喻成另一种简单的道德问题,从而非黑即白地给别人贴上恶的标签,还以为自己站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