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在蓟门桥(大学时光遇到的那些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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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有 2189 次阅读  2013-03-14 03: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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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年我考上了北京的学校,在那里我将度过整整四年的青涩光阴。

也是在那里,我交往了在北京以来第一个对象——王晨。

刚进学校门口的时候,那是个晴空万里的日子。九月的北京秋风飒爽,但还是很热,烈日当空,汗如雨下。道路不是很宽敞也不是很长,进校门就能看到右边的北京大学生体育馆,左边是食堂。然后像高中一样的教学楼,几栋不是很让我心动的建筑。这所学校最壮观的应该就是学生宿舍楼了,好几十层,惊呆了我的眼,亮瞎了我的菊。好多阳光肌肉男从我身边健步如飞地穿过,使我不禁有些激动又害怕。

沿途询问,安排妥当。我就读的是管理与新闻系,都是女的,我忍着,因为我要的是别的系的肌肉攻。我悄悄隐藏我的目的,和那些女孩儿,准确来讲是女姐姐,看起来27.28的样儿。女孩多的系也应该有很多肌肉男垂涎,得不到肌肉男、饱了眼福那也知足。我真是佩服我自己选对了一个好专业,虽然我的分数去隔壁的人大还差十二分。

这里到处都是皮肤黑黝黝,脸上阳光灿烂的五大三粗,说话声如洪钟,感觉北京城都要被震塌的爷们、肌肉男、高傲肌肉男。像我这样的皮肤白皙的娘炮自然会被吓得自动归类到处女行列。

有个剑眉目秀、表情很冷的男生夺走了我的初次心动,个头183左右,皮肤小麦色但不黑,从注意他到离开视线就没见他开过口。那双眼睛,如此明亮,如此透彻,他瞥了我一眼,感觉他看穿了我所有的心思,他的眼神刺穿了我的小雏菊直至我的小心脏。见我进了宿舍大楼的门,他就那么无动于衷、面无表情地填着表格。

总而言之,这些人都是我的新同学新朋友,将来还可能发展成好哥们好老公。想到这儿,我心里微微一颤,菊儿一紧,激动不已。

进了宿舍。听说我也是新生,我在阳光下看到的那个皮肤黑黝黝阳光灿烂五大三粗的男生立刻拽着我的小手腕,滔滔不绝吧唧着牙齿介绍着他自己:“嘿,我张诺,黑龙江那嘎达,哥们你哪的?”然后指了指旁边那位男生:“他叫时利和,河北张家口的”我看了看他,大大地单眼皮,好长的头发,皮肤很黑,准确的说那种古铜偏暗黑的肤色,我看着好不喜欢,我冲他笑笑。“还有,他是王晨,北京本地的。以后我们就是舍友了。”我笑着,因为我是南方人,我想很大声地说话,但又不敢很大声,我鼓足了肺活量,压低声调,很MAN地说:“我薛志寻,福建的。”

张诺愣了一下,然后很热情地在我胸口上捶了一拳:“咱都是男人儿,以后说话底气足点。哥们挺你。”

他的热情友好感染了我,刚才的紧张顷刻间便烟消云散,心情舒畅了许多。

原来剑眉目秀的那个男生叫王晨,大家都对我笑,就他面无表情地打量着我们仨舍友。

军训了,刚开始还觉得很新鲜,三天后我就开始吃不消,雪白的皮肤也变得赤红脱皮。一周后,接下去的直到一个月那便是痛苦中度过的。

我知道,每个大学都要经历的军训时光,军装看起来美极了,我们每天空时都照相,拍了很多很多照片,虽然难熬,但也开心。

在体校也许会比其他大学要好得多,体校更注重于培养我们的坚韧不拔的性格。

我们的教官是个很严肃的军官,黑,黑,黑,高高高,强壮,一动不动,我脑海里的教官就是这样的,严肃、认真尽责。

我们从最开始的站姿到女生体质不行到晕倒再到晚上教官带我们去唱歌,太美好了,我不会唱歌,我坐在张诺旁边,张诺最照顾我,他健壮的臂膀总是对我形影不离。而我却总是余光洒满了他:王晨。

张诺是我在学校最依赖的人,他总说我没出息,大老爷们老跟着他后面,很多女同学问他是不是和我搞基。有一次他真急了在宿舍就警告我了,我开始独立,我看到王晨看我的眼神开始变得有爱。

从那以后,我脑海中对王晨的幻想更是赤裸不堪。他饥渴的模样在我的梦中无数次将我摁在墙角掏出那根我想象中超级巨大的肉棒塞进我嘴里我雏菊里。梦着梦着就会不小心哼出声……醒来时发现他们都在睡觉,还好没丢脸。

他家离学校不远,在西直门附近,我没去过不知道。他爹妈很忙经常出差,他每周末都要回家,每次回家我心里就像空了一样。张诺问我的话我经常不知道怎么回答,他说我小迷糊,跟个娘们似的。

有一天晚上王晨打电话给我,我激动了好久,忘记了回话。“喂,喂,你不说话我就挂了。”我缓过神:“噢哦,我在我在。什么事儿?”“我刚才打篮球伤到腿了,现在在家里,你能去给我买点药吗?到我家给你钱,药的名字是%%%%%%我家地址是%%%%%%不要让别人知道我受伤了。”还没等我答应他就撩了电话。

到了11层7号,我第一次来他家,真美,我第一次见到三居室的套房客厅那么大,客厅中间的吊灯那么辉煌,他家装修的很不错,但是最美的就那个吊灯。他房间太美了,我梦想的房间就是那样,小小的小阳台,五颜六色的枕头。米白色的装潢,美到我的心坎儿里、我的菊花儿里。

他躺在沙发上,将我从美梦中拖回来,我好恨他。教我怎么帮他包扎,先用云南白药酊喷雾,然后抹上紫药膏,再包起来。我真不会……他很耐心地教我,我早就没耐心了,但是没表露出来。

夜里他躺在沙发上,我躺在床上,谈了很多很多,一直聊到23点,我不想回去,我要和他一起睡觉觉。于是我不开口说回去。我们聊得很起劲很投入。像是两个相亲的相互有感觉的人儿介绍各自的家庭然后童年学校朋友到将来的人生理想和最爱的明星。他说他最爱的是科比我说我最爱的是范冰冰。他瞪圆了眼睛看了我一眼,然后笑了:“来个球星。”“德约科维奇”“他不如费德勒来得厉害,穆雷也比他强。”“那,我要怎么说,小德?”“那不还是他吗?”“那我选范冰冰好了。”他见我皱眉,然后靠了下我鼻子:“小样儿,还知道喜欢美女。”我问他有女朋友了吗,他说要是有的话干嘛还要我送。我问他为什么要我送药,不叫张晨时利和?他说他们太大喇叭了我比较文静好欺负。我…文…静…?我好想拽着他的鼻子狠狠地撸几撸他的巨根,痛死他。

没想到他这么健谈而且喜欢开玩笑,我从来没见过他这样和别人说这么多话这么多笑声。与刚见到他时的冷俊英气简直判若两人。那天,我见到了最真实的他,一个表面上冰冷高傲帅气,内心则澎湃火热的可爱少年。

说着说着我们都睡着了,窗外的月光皎洁,噢,那时农历九月十六了,月儿肯定很圆。我遇到了他,人生也圆满了。

之后的一周,他请假一周,放学后我都在他家照顾着他,他爹妈我也每天见,住在他家。我俩的关系亲近了很多,一周后,在学校里他对我说的话也特别多。他叫我寻寻,张诺听到了调侃着难道我俩要在一起了吗?

那年的冬天来得特别早,刚入秋就寒风刺骨了。在学校里面,我跟张诺他们一起疯玩的时间很多,跟王晨独处的机会很少很少。

张诺是个好动的人儿,经常带着我们点完名翘课出去打篮球踢足球游泳。有钱了就带我们去挥霍,我们每人每个月每周都会轮流请一次,但是每次轮到我请客的时候,王晨都偷偷为我付钱,他跟我说这是报答我照顾他应得的。

宿舍四个人一起的时光是最舒适惬意的,时利和我也从最开始的不喜欢对转变为后来把他当做哥们。

冬天说来就来,宿舍里的暖气也热了起来。那天周末,王晨约我去他家,他告诉我他爹妈出差不回家,让我周末都住在他家。张诺打电话问我在哪,我支支吾吾,王晨抢过电话就说我在他家,张诺发脾气说不够哥们,撩了电话,我心里过意不去,征得王晨同意,晚上请他们一起去唱歌。王晨说不想让他们去他家。那晚还是王晨付的钱。那晚在KTV里王晨跟张诺他们说我们是去买点吃的想给张诺他们一些惊喜。

我们这个系特别好玩,每周末整个系都有什么娱乐活动。体育学院嘛,不知道多久啊什么运动会啊,什么比赛啊都在我们体育馆举行,好生热闹。

我和王晨自然 也是粘着最紧的好哥们。经常坐在一起观看他们的比赛,王晨的强项是篮球,他和张诺时利和参加的校篮球赛代表我们系,他动作特别勇猛我看着他,有如一道阳光刺穿我的雏菊般美妙。

我对王晨的感觉就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想念有种淡淡的味道。

终于,那年冬天不太冷的夜里也没有风,我和王晨单独散步在蓟门烟树。到了那个夏天可以开很多牡丹的城门下,他突然转身抱紧我,然后吻我,哦不,是舌吻我,吮吸地很厉害。我下面可耻的硬了,我后面羞涩地绽放了。

急迫地拽着我倒树林深处,他蹲下,解开我的牛仔裤掏出我的嫩茎——好嫩的嫩茎吃了起来。我……我要说什么呢?他居然是GAY?

我得意的飘,我得意的飘,我千盼万盼的事儿终于还是发生了,他站起来跟我说:“你会想我刚才口你那样口我吗?”我假装没做过的样子,羞涩地蹲下将它含进。我含的很生涩,他一边呻吟着一边开口:“慢慢来,不要紧张,恩,牙齿张开,舌头灵活点。”我操,我勒个去,我滴个娘啊,我滴个亲爹啊。我的美梦破碎,我的幻想破灭。我以前的梦中他的巨根至少应该19公分的。如今含在我嘴里的只有,额,16?不对,15厘米。失望,特别失望。

你抽出巨根让我站起来叫我转身。我冷冷地说:“干嘛?”你把我的衣服向上拽,寒冷那个刺骨的哟喂:“别问。听我的话。”拍了拍我嫩白的丰臀,“撅起来,撅高点,快。”他竟然就那样抹了点口水就捅了进来。还好我不是处男,还好我那时候菊花不那么紧,不然非被他捅死。他“啪啪啪”搂抱着我的腰,再“啪啪啪”用力撞击着,接着又“啪啪啪”嘴里呻吟着“嗯,嗯嗯……”“啪啪啪”不知道多久,他积攒这么多年的精华在我身体里绽放,很急促,我感受到了他的勇猛,它们的迫不及待。他抽出来,穿好裤子,收拾好,也帮我收拾好,牵着我的手,然后轻轻下了楼梯,慢慢地悠闲地散步。过了好久才开口:“这是我的第一次。”鬼他妈信第一次。我假装羞涩低头让他也误以为我也是第一次。果不其然,“你也是第一次吧?你后面那么紧,我才出得这么快。答应我,以后只跟我做,我们好好交往?”我呸,晚上回宿舍就画圈圈诅咒你破灭我的巨根梦。

我回到宿舍,张诺就问我去哪里了,我说去蓟门烟树散散步,他有点急了,“那你干哈不叫我去啊,都以为你出啥事儿了。你个小逼孩子,人生地不熟的,丢了怎么办?”我一时不知道怎么应对,只是看着他黑黝黝的肤色高大粗壮地站在我面前,他眼神里又是生气又是温柔又是担心,我心软了,我觉得我在这一瞬间爱上了他。他叫张诺,从那晚之后我心里住着一个人,他叫张诺。

第二天王晨回宿舍,我假装没看见他,他居然还过来猛地拍了我一下,我看到他帅气灿烂的脸盘和明亮的眼睛。我不忍心不要他啊,他问我为什么这么困惑地看着他。我说后面疼,他不知道怎么回。张诺他们就回来了。

就这样整个冬天,我都不大情愿地却又陷得很深和王晨来了一个冬日热恋。每次他干我时我都特别不够满足,其实很爽啦,他虽然技术生涩,但也够粗,撑开雏菊就猛顶、抽动。这样的日日夜夜,时间久了我也坦然接受,正在我接受的时候,一个寒假过去了,我们分开的这一个月后,开学,王晨对我冷清了,我觉得他出轨了,我问他是不是不爱我要和我分手,他没说话,只是笑笑。当时我的心儿是伤的,但也没多在意。

下学期开始王晨都不回宿舍,我也没去过他家。虽然上课时抬头不见低头见。

张诺成了我校园生活里的依靠,他虽然总嫌我事儿逼,但对我特别好。他带着我参加各种娱乐活动,学校的青春印记,给了我最好的生活。
开学后的第三个月,也就是快五月份,那时候天气已经很热,北京城的干燥,每天的锻炼使我的皮肤更加阳光。可是我总不在阳光下,所以我的皮肤还是很白,只是偶尔长时间在外面看张诺王晨时利和打篮球,会被晒的脖子脱皮。

那天晚上,宿舍只剩下我们两个人,时利和泡妞去了,王晨不知道干嘛。熄灯后,张诺把门反锁了躺在床上,他开口了:“志寻,你会害怕不?”“干嘛害怕,有你在。”“你不怕我?”“怕你什么?”“强女干你。”“你想哪儿去了?”此刻我情愫催生,“你干嘛要那个我?”他站起身,冷笑着,我当时有点怕,但是我很期待,我又很不愿意:“哥们,别闹了,早点睡吧。”“不睡,我晚上要和你睡。”下床,走到我床边,上床。我没阻止。

他双手按着我的双手,凶神恶煞地看着我冷笑着,借着窗外的灯光月光一切模糊的光看着他。果然我还是难逃晚上被他那个的命运了。我放弃挣扎。“你为什么不反抗?”我假装镇定又浑然不觉地掩饰我期待的澎湃:“我知道你不会乱来的……”话还没说完,他就用嘴堵住了我的嘴。

就这样,他第一次用粗壮魁梧的身体压在了我身上,他很温柔,吻我的时候很轻,嘴唇柔嫩,舌头柔嫩,吮吸我的下唇,到我的脖子,再到我的胸,到我的肚子,再到我的蛋蛋,“快含进去啊”我都等不及了他就是不含,只是轻轻地吮吸我的两颗小蛋蛋。我轻轻地叫着,终于他含进嘴里,硬了硬了,我最受不住这种轻轻地刺激,爽毙了,太有感觉了,头皮都发麻了,菊花门大开。

他用中指轻轻掰开两片花瓣,抠入,掰开我双腿,跪着,头贴着嘴里含着,上下吮吸,越来越用力。口水多了之后他掏出巨根摩擦我的雏菊,噢,美妙的夜晚,我闭着眼睛,虽然没看到他的巨根,但以我雏菊神经的感触,这个巨根有18公分以上。噢,原来张诺才是我的美梦缔造者,我疯狂地爱上了他,我忍着,我要假装纯情着。他抬起我的双腿,抹好了润滑,充足扩张了我的括约肌,然后轻轻地将G头塞进,头进来了,好粗,我有点疼,我发出点点呻吟,他一边捋我的嫩茎一边轻轻地一点点得顶入更深。噢,噢,我的小心脏;哦,哦,我的小雏菊;来吧,来吧,少年,巨根的少年,我心中一万只将军勇猛呼啸而过。

终于他全部进来了,美美地摩擦着抽动着,动作不够猛,他轻轻地轻轻地,我的忧伤在怒骂、我的雏菊在狂啸:“尼玛倒是快点啊,用力啊,猛一点啊,你妹,你爹,赶紧给老娘猛一点用力,你个碧池。”

那么寂静的夜晚,窗外的月光没了,繁星满天,深蓝的星空影照着宿舍里的我们,他汗如雨下,喘着粗气:一二三嘿一二三嘿,节奏均匀,勇猛地有如万马奔腾、狂风暴雨。“扑哧扑哧扑哧”雏菊的蜜糖越来越润滑,他也越来越快。铁床也跟着我们咯吱咯吱作响。这是我享受过的最勇猛的夜晚,张诺,他是一个神一样的男银,勇猛地可以让我死一万次,头脑麻痹一万次。要说爱,我愿意爱他一万年;要说做,我愿意让他蹂躏一万年。

那一夜,他进入了我,那一夜,他在我身边从喘息粗气到安详睡着。第二天六点我起床洗漱,洗干净了后面,洗干净了袜子内裤他的袜子内裤。六点四十,进宿舍叫他起床。我很安静假装没发生什么却不敢看他。他有些收敛有些脸红。

那以后我们就进入了暧昧阶段,他不再对我那么嬉闹那么吼来吼去。

时不时夜里还很礼貌的约我去跑跑步。白天会时不时地给我一瓶农夫山泉水。那时候的迪亚天天超市的农夫山泉一瓶0.8元。他不买一箱,
他说夏天了就喜欢喝超市冰柜里的冰水。

他还是那么活泼,对同学们还是那么肆无忌惮。只是对我温柔了许多,也许他内心深处把我当成了他、他的、他的媳妇(好羞羞)

时间过得真快,一晃眼,那晚之后就过了两个月要放暑假了,他让我跟他回东北。好啊,没问题,有这么好的东北爷们,我当然乐意。澎恰恰澎恰恰跟着他一路回到东北,家里毕恭毕敬,他爹妈好客,东北菜特好吃,那边特别美,夏天不热,而且哈尔滨太美了,你要是不说他是哈尔滨我会以为我来到了欧洲。

暑假的那一天夜里,他一如既往地在房间床上跟我放荡着,他的巨根照样在我身体里肆无忌惮地肆虐进攻。只是好可惜,偏偏就那天晚上我们毫无防备,以为跟之前一样都锁了房间的门儿。不慎啊不慎,他妈开门进来,见我们赤裸着在床上满头大汗,虽然是关着灯,但也足够让我们脸红到钻地洞,我正跪在床上,他跪在我后面巨根在我身体里正咆哮着呢。他妈就因为那晚问我们要不要吃宵夜,开门进来惊呆了,借着客厅照进房间的光,看得一清二楚,他妈没说啥,没告诉他爹,他爹是个军人,知道了要么气死要么把我俩打死。

第二天中午,我偷偷收拾好坐了几十个小时的火车回了福建。

直到新学期开学,我再也不和张诺说话了,就算他对我目光里还有柔情,我也不理。我总是有意无意地躲避着他,他给我发信息,我总不回,我换了宿舍,哇,好多帅哥哥的宿舍,肌肉闪瞎我的菊。我抛开张诺对我的爱,抛开张诺的巨根,我安心地搬到了那个宿舍,那个貌似是扔铅球的宿舍。只是好景不长,张诺三小时两分钟就来我宿舍窜门。我实在忍无可忍……

每次班上点完名我就偷偷逃跑,他刚开始还会追着我一起逃跑,问我干哈子对他这样。难道我要告诉他我勾搭了我一个学弟?不行,不能败露。

后来我干脆点完名“嗖”一下就出门让他找不到我,再后来我不回宿舍了,学弟在外面租了房子,和我谈恋爱谈得天昏地暗。

好景不长,学弟太容易被勾引,不到两个月,恋情告吹。再再后来我对学校不再留念,我逃课,点名也没去了,游荡在圈子里,游荡在DES,游荡在各种GAY聚会,游荡在美妙的国贸那个89年葫芦岛巨根攻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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