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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工作其实也有很多不符合自己意愿的事情。 之前一般我都不会意识到它有“不符合”。因为可能大多我也不会在意工作的事情,因此显得脾气很好。但目前却不然了。半月前和今日,连续有几个需要让自己做出选择的情况发生。我虽不愿,也异常愤怒,但在权衡利弊之后,也做了相反的决定。上次并不觉得,但到今日再发生时,我突320 次阅读|没有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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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其实好容易被影响的。我真的是这么想。 在刚刚我本来已经准备去睡,毛巾都搭在肩上。登了一下网站,看了看,突然就有满腹的词语想写下来。 其实我挺佩服我自己的。 对于这个快过去的2015年,在这个下雪的深夜里回想,其实真不是一个好年头。年初丢了对象,年初工作有了大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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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死猫 过了一小段时间,这个城市就开始笼罩着雾霾了。人们都知道它是流动的,无所不在的,但是看不到它的涌动起来的波纹。因而静默的用行动认为,它是静止而无害的。就和那日色一样。 —————————————————————————————————————————————————— &nbs271 次阅读|没有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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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来猫 在五一之后,单身男人的家里多了一只猫。 黄花白底,中华田园品种,小公猫。它的名字由上一任主人所起,单身居住的男人也懒得再去给他起名,也就跟着叫了。它的照片不好看,显瘦,没什么精神。抱着有物件做伴也不错的无所谓心态,男人也接受了朋友的转让协定。但让他有些开心的是,小公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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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我有去饮酒。宽板凳,三分之一半斤牛二,四瓶勇闯天涯。 似乎每次一同饮酒的朋友都会有这个问题问我, “ 上次喝酒是何时? ” 我基本都是傻笑摸摸头,想一想,说 “ 好像也有长段时间了。 ” 这也就正好成了我以及朋友举杯的理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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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都得从开始胖了说起。 我一直觉得自己不会胖,这个奇怪的偏见直到25岁来临后的某一天洗澡才开始被打破。对着镜子,肚子上和一个中年男人一样垒起了一点 游泳圈,我突然觉得,咦我竟然已经接近我爸妈生下我的年纪了。于是我端详着镜子里的游泳圈,开始严肃的想,原来我开始迈步走向了一 个熟男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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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结婚了。 其实在我现在敲下并想记录这桩事儿之前,可能是半月前,或者一月前。Z就已经举办了婚礼。而更早在半年前,或者一年前,我和我的小伙伴们就知道了他迅速的有了白富美女友,并在父母的督促下准备履行婚约。 可是直到现在,我才想起打开电脑写写自己的想法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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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是广告牌,就不多废话了,上货。 (一)基本情况: 24岁,天秤座,B型血。高175cm,重65公斤,稍有点线条,长相偏正太,但不说话的时候面瘫,一说话就略痞。攻受方面不太看重,但平时气场强稳,不是柔弱型。 有比较漂亮的教育和工作履历,在嘲杂的传媒业有稳定工作,经济完全没有很宽裕,但独立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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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签A面: 林从洗完澡,头发还是冒着热气。抓起毛巾,擦头。坐在床上打开电脑,看看邮箱,一封未读,点开是晚间紧急征求修改意见的设计稿件,林从撇嘴,瞅瞅时钟,刚好过凌晨。手指动动,林从把页面关掉。打开手机,看看微信,小伙伴们该给的文件也还没有回馈。 “都夜深了啊。”林从吐气,把手机丢到一边,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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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日有同事说,在25岁谈事业,就像在15岁时感悟爱情一样荒诞。我想了一下,深以为然。但其实若不含敬畏的来说,到即将到来的明年,工作三年,真已经到了痒痒的时候。 而痒这个词很有意思,它焦躁,它隔层帘,它是撩人欲火的妖精。 毕业的时候,我只是奔着北京这个地点而来,没想着非得从事哪个行当。而为何要来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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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天母亲来电话,说外婆在家里不小心滑倒,伤到了胯骨,已经在医院住院了。接电话的时候,我正在北京晚上的烈烈大风中,找着去和人应酬的路。听到这个消息,心里是一紧,但听到母亲说,似乎摔伤并不严重,只要躺着,外婆就不会喊疼,精神也还可以,就也稍稍安心了。 之后几天的电话里,母亲的语气里就有了一些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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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躺着刷朋友圈,看到一个工作上有过交集,却基本没有聊过天的合作对象发了一条庆祝自己生日快乐的朋友圈,语气里有希望自己真的快乐的小忧郁。 可能是晚上真让人善感,我就回复了祝他生日快乐,且感叹了一下他字里的忧郁。他颇为诧异的回了几个惊愕的符号,几乎能感觉到手机那端他稍纵即逝的错愕表情。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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介于上午没有得到太好的答案,我把那个无聊的问题也问了问一崽。讨论如下。 六子 14:24:44 小一崽 0 0 一崽 14:25:02 ... 六子 14:25:06 你说 在没有搅拌棒的情况下 是先把蜂蜜放进杯子再放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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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在公司冲蜂蜜喝,今天突然想到一个问题。 同样的一个马克杯,同样量的蜂蜜和温水,在没有搅拌棒的情况下自然溶解。是 先把蜂蜜倒进杯子,再用饮水机的温水冲溶解的快, 还是先把杯子放好温水,再慢慢把蜂蜜倒进杯子溶解的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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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林从觉得,科技太发达太普及了也不好。连上电源,似乎每个温热的肉体都触手可得。而真当生活把你至于没有能源的处境后,要独自对抗孤独,几不可能。 b.林从觉得,爱情很像骑车撞人。随机的一次低头放空,就可能和路过买菜的大娘狭路相逢。大妈慌张,林从也惊慌到继续放空,刹车也忘了按住。“这就是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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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从觉得,一个男人,要是到了三十岁,还在说一些愤青的话。那他不是脑袋秀逗没有断奶,要不就是大大的别有用心。而要换做女人,林从却能接受她们的抱怨,虽然林从并不爱女人。 “但人不责己。” 抱着这样奇怪的心态,林从关掉了网页,准备去看日常的牙疼。 林从这次看牙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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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一直在出差。 记得去年差不多这个时候,基本也在出差。但与今年不同的是,我抱着很大的兴趣游逛城市。熟悉或者不熟悉的,都乐意探寻和尝试,如同贪婪品尝树上鲜艳的果子一样。还给每个城市写了小的游记。 而今年,出差的旅程已经过半。一想似乎什么地方都没有游玩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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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天喝了点酒,脑子有点抽风,年级QQ群里看到Z在和大家聊天打屁,便鬼使神差的点开了和Z的私聊窗口,发了个傻笑表情,兴高采烈的喊了他的绰号。 “你去长沙了?” Z回的很快,而我竟然也奇怪的没有太忐忑的感觉。这应该是我和他表白后为数不多的几次QQ聊天,之前也只是生日节日问候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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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Z是个很乖的孩子。他执行了我的决定,哈哈,我的决定。 在那天之后,我和Z最终还是在学校里见面了。 当然没有寒暄。在走廊上碰到,他似乎想说什么,但是看到我板着的脸和示意的眼神,便悻悻闭嘴。再几次多了,他似乎也生气,和我以冷面硬碰硬。 关于突然和Z关系闹僵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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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这第七篇,已经难产很久了。之前有写过几次草稿,但都通通删去。不满意,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而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这一段应该记的是,我和Z最终表白出柜,我和Z绝交,以及到现在的故事。但回忆擦来擦去,我只能记得一些细节和心情。这段时间到底是如何,可能是我潜意识里的回避,和可能真是痊愈到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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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说他不想太远的事情,现在这样挺好。“走一步看一步,临时起意也好。”他说。 我拿起勺,喝了口汤,又放下,在石锅里搅拌,煮硬的豆腐随着汤打着小小的旋儿。我盯着这小小的旋儿,本想说说自己的想法和未来图景。但话到嘴边,突想到我似乎也没问询过别的任何同类朋友,他们的图景是怎样,也从未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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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到最后,还是没有找到把大图插入日志的方法。所以只能把文章里应该有的图,按顺序放在相册里了。可真是无奈。 最近几天有点沉迷在一个叫《DE.M公寓》的恋爱养成游戏里,在加班跑步后都会玩着到深夜。之前是抱着完全看漫画YY的心态下载的,但这两天玩起来,通关了好多次,但都一直想把这2 次阅读|没有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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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云和雾霭积得快,散的也快。北京下了一小会雨,很快偃旗息鼓,湿润的风杂着雷,奔进窗户。 本来躺在床上看邪恶的小片子,突然来了一个陌生的电话。一接,就闯来一阵酒气,再哈拉,是曾经的女室友。她用惯用的耍赖带着可怜的口气劈头的问我,六爷,你是不是Gay啊?我呵呵说,你喝多了吧,怎么突然问这个,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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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假回老家几天,开门进屋,母亲在厨房殷切的唤我的名字。背着包走进屋,外婆在摇椅上慢慢摇着扇子,见我来了,微微把脸侧过来,像是好奇一般的,打量了我一番。母亲走过来,大声说:“知道他是哪个不?”外婆若有所悟的咧开一点点笑,哑着说:“我孙呢。”母亲再问,你这么多孙,知道是哪一个不?外婆好像显得有些局促,低头琢磨了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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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 ( 3 ) 我和 Z ,有过几次旅行。 在我头脑发热,想要出去走走的时候,我都会想拉上一堆朋友。但,你知道的,大学的朋友们,或者是埋头于学习,或者被爱火烧得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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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嘿,各位看官,请看这回分解~ 上回说到,几欲携佳酿,登门拜访前室友。没想到这次来到锦城,则反被他迎来,杂七杂八朋友一聚,就再灌了三四斤果子酒。酣畅淋漓,胡乱作为,甚至乘着酒劲和怂恿,亲了他几秒。对他也算,再无如芒在背的感觉。 室友的女友,是个混迹G圈多年,拥有众多G友,拉拉朋友的超级腐女。这点,早在两年前,就有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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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赞不能插视频和音乐还真是遗憾 。 最近一直处于玩儿的状态中,写东西的苦逼兴致不高,所以很多故事倒是记不起来,也当然写不下来了。 有趣的是,在玩儿的状态中,与朋友们有了些有益的交流。准备分手的D,遇上艳遇的文,我都劝他们用写的方式,来记下最近的事儿。可能过几天,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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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赞是同志的大本营,我在上面写得最多的,却是直男直女的故事。我还真是变态哈哈。 所以可以说,是我人生浅薄,又或许可以说,我们本就一样。 ————————————————————————————————————————————————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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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室友就走了,余生可能便成陌路。同事近三载,互相照应,互相持扶已成习惯。 因为岳父的身体,室友不得不放下北方追梦,去完成对爱人的承诺。 淡定,温柔义气,担当,这是我愈应学习的。 因为种种原因,还是有太多事无法摊开心畅聊。我也太过不擅表达情感。无需多言,既是默契,也是遗憾。欠的酒,以及“真心话”,也不知何时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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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崽深刻的教育过我,苦恋直男是最低级的同志情,我也深以为然。说这话的时候,远崽在炒菜,油烟气熏的我想流眼泪。“还有再高级一点的恋法……”他板着脸转身,把青椒还是什么东西丢进锅里,呼的一下又起来一股热气。“……广撒网,抓重点。”他挥着锅铲,继续科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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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文看了我的第四篇。在微信里,她没有太多评价,只利落的说,想看关于Z的事。 “我快记不清楚了。”想了一会,我回她。 记得我啰嗦写下那些事儿的初衷,是疏导我类青春时期反复练习的莽撞、空洞、恐惧 和不可知,这样的种种情绪。让时光抽刷掉怨愤,友情、信任、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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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缸里有漂亮的阔尾蝴蝶鱼,我只会喂食,观赏,而它肯定也纳闷,这个巨大的奇怪动物,为何总盯着自己。 ————————————————————————————————————————————————— 一崽: 我其实和你说过感谢的话,对吧,会看到这个的一崽。 和一崽认识,其实是很久以前在一个叫《天龙八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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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的暖风还挺有循序渐进的意味,它不像躲在南国的长沙,寒与暑,就隔了一层薄纸。 —————————————————————————————————————— 上次写到的铁子D,和我一起生活在连青春都算不了的幼齿时代。 住在那里的铁子D之所以让我迷恋,或许是因为他有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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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写东西实在不是件好事,但是总得这时候,然后方便存储。 ———————————————————— 上次写到的小弟T,还是学生时代的小弟T了。 工作之后,他辗转去了深圳,而我来了北京,一南一北。 他常在Q上向我牢骚近况不佳,工作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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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否认的是,我和直男玩儿的比较来。打打闹闹喝喝嚷嚷,很容易忘记自己是同,活得更加逍遥自在一些。 而比较悲剧的是,在被直男当铁子当肩膀当大哥当长辈太多之后,我很容易掉进这些二逼呵呵的直男没头脑挖下的坑。产生不该有的,把他们按到身下的冲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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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子就到春天了。停暖过后,屋里开始有了凉嗖嗖的穿堂风。 没多久前还在和同事去河边取景,拍慢慢消融的冰雪,取其,温暖人心融化坚冰的意思。现在看着碧色的河道,都有些不记得鞋子奔跑在冰面上的触觉。那我所想着的“融化”意义,就也更加只是自然的天候。 做象征,是人的通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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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想到两种同类。 一种常快步的低头走路,拦住他的时候,他会吓了一跳,扯扯衣角或者是袖口的毛球,迟疑的抬头,细细打量着你,眼里闪着复杂的光。而一开口,却大多咬字温柔和缓,有意无意带着点委屈,但也听不出情绪; 另一种会张扬一些,你会在很远的地方听到他的笑声,打电话声音夸张。步伐很快,但语速却不输阵。你还完全没听清他在和电话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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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有两件有意思的事情。 晚上和已经回到内蒙的小白弟聊天,而这俩都已经呆在家里的人,也就都问候了在家的感受。 “ 不在家倒是很想念,到家也就这样,但还挺好的,没有北京那么拥挤了。 ” 小白这样说。而谈到他对象的近况,小白弟表示, “ 他回了东胜,那我肯定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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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一会要用怎样的标题,开打字的时候就自然写成“春节快乐”了。 想哪写哪。 快到传统佳节的时候,北京就变得格外冷清。昨天晚上发现楼下经常去吃的几家小店都纷纷歇业,于是在担心今后这两天吃饭问题的同时,默默的跑去超市买了菜。虽然很可能会自己跑去吃麦当劳,但也算是聊表心意。385 次阅读|没有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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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母亲是个不好,虚荣的女人。” 这样在否定了母体的同时,大概也否定了自己。 想哪写哪。 最近的工作内容有关乎到亲情方面的设计。同事为了征求我的意见,问了一些关于母亲的问题。我兴高采烈回答了他的提问,测评结果不坏。但要是他问我,“对母亲的总体评价是什么?”我可能会在深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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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得抱怨。 频繁脑死不是好现象。 自元旦左右开始,确切的说,几乎是从 10 月以来,脑死的频率就增多起来。症状是思维毛线球化,效率减低,发呆放空,还有实际上的固步自封。没有新想法,以及懒得去尝试,这是脑死带来的第二个负面效果。 原因未知,有可能是工作绷紧的时间太长,而充电不足。又或者是无梦想无对象所440 次阅读|没有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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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门一出,太阳泛着苍蓝的冷光,拥着人的,是冰水一样的清凉空气。旅程再疲惫 ,也猛的打了激灵,振奋精神,笑哈哈钻进人流。 这是我很喜欢北京的一点,对于一个寒冷抗性并不高,又恰好没有足够多衣服过冬的 南方人来说,保持警醒,被寒冷追逐着跑动,是一件有益身心的冬日节目。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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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应该会多在羊城呆两天。当然这不是为别的,只是工作。 旅程到这里,状况,可能和预想一样的糟糕到不行,无论是工作进展还是我的脸。 可怕的事情接连发生,几乎连我的正能量也都快被消磨光。团队里面有怨气冲天的怀疑论者,简直是太可怕的事情。 但是我不喜欢抱怨,说说全菜,起码能让我在羊城呆的开心一点。 来羊城一周后,几乎只和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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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成都机场的时候,到的很早,就特意选了一个靠窗的座。而上了飞机,就头抵着机窗,死抓着椅背,一眨不眨的盯着窗外闪烁的跑道。几分钟后,伴着巨大的轰鸣和不能抗拒的大力,眼望着地面被迅速的甩开。 我是个恐高的不行的人,而对于江城,更有之前就预想到的,可能算是触景伤情,近乡情怯的恐惧。461 次阅读|没有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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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城锦城锦城,常被提及。可能,最开始带我的头儿,在通讯的备注里,还把名字错写成锦城。 而要是地名,其实就是成都。西南的天府,彩旗之都,雾霭和层云的天无三日晴。 最近更加老被提及,也让我有一点信命。 遥听了好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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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哪写哪。 北京不出意料的冷了起来。上午蒙头出门,蓝晃晃的天和稀薄的风刮进肺里,清醒的不是太真切。晚上出门骑车开始演化成折磨般的事情。网络上有提前供暖的消息,但其实屋里还没有凉到需要加热的地步。 生活表象刺激,心里却开始慢慢走到平和。两顿算是自我修行的午餐晚餐烹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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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口水歌。” 踩单车回家的时候突然冒出这样一个念头,而这个时候陈医生正在耳机里嚼粤语。斜眼掏手机切歌,口水歌换到陈老师的吉他伴奏。再摇,冠佑在哐哐哐的敲架子鼓。再摇再摇,杰伦周还在叨叨念。 然后很容易想到填充周末日子的玩意儿之一,“我要买吉他!我要架子鼓!”叨叨念了半年,也没有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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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一直在发愁,一是馋酒,二是天冷无衣,三是感情。 想哪写哪。 好多前辈有说,没有到三十岁,都没有资格谈感情。我想想也是,在我们还只有十一二的时候,就感觉到父母间,有时不时变化的感情在。而到现在,可能他们在与同辈扯谈时,聊得最多的,也还是感情这俩字。但又突然想起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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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产出让人愤慨。 和慢慢下滑的温度一样,最近,真没太多让人喜悦的事情。节前有买好几本书,堆到节后,连书皮都没翻动过。脑里滚搅,浆糊里的是三分挂笑意,四分计较,再加两分忐忑,混上一分莫名张皇。 再几日前被逼着没法,再次对别人撒谎,女孩有诚惶诚恐,自己有闷着咆哮,但话口还是顺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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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喝酒是在凤凰的吊脚楼上,围着很辣的鸭肉火锅,突然就和长辈一起伺候着酒肉。记得当时我还有些爱慕着对面桌上的同学,巴巴眼瞅着他端着酒杯推三阻四,便匆匆给自己满上一小盅酒,囫囵的吞在肚里,哗的一下就燃起了腹中的火。之后抬脚走过门槛准备打包回家时,竟神奇的看得清路面,三五杯后,也不是很头晕眼花。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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