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山湖畔春读记

寒食柳节，阳芳春谧。潋滟水华，柳垂自渔。方寸小室，蔷薇阅灵。与人之约，故此记之。

予之初期徘徊兮，进退又顾思不定。弹眉握拳入门兮，观人之众而忽浑。觅藤椅以端坐兮，黄发奉茶饮良蜜。司仪新期复始兮，人相自荐于他。书会终伊始予兮，且令而下慢述之。

小弟不才，秉童心会之名，自诩儿日时好嬉之物，又因是时旧事于心，思之若回忆作一纸船，至于湖中，反反复复，何日至岸。故言之予名曰纸船。出见微惧，但述名讳师处，为敢多言其他。

往来坐落之人，盖年轻而神善。正襟危坐神定者，体丰面满微笑者，峰眉柔目出尘者，金发劲衣酷炫者，淡雅扶鼻若所思者，男儿之百态一日尽见，心甚喜。

既为读会，予等共阅，苏菲的杰作。司仪名曰三三，声润神甜，通文诵读，予听之思之。盖过往各异，身职不同，虽闻一文，所思九地。予视苏菲面恶心美，人尽重面而轻心，见其短而忘其长，好亲己之所亲，恶己认之恶，无阿蒙三日之说，尽思旧像。反看己身，何尝不为此类，然脱出此类，非换人间不可行。尽予所思，钟行不止。然有人云之恶汝者活汝也，善汝者陷汝也，稍忖明其意，事虽如此，但心难认之，若人皆恶予，予纵永存于世，终是叹息。人各言所思，同向颔首言是，异言炯目有所悟。孩童读物，群人众议，竟令浅考深思。正所谓好蓝颜者皆哲人。

众人读罢言罢，各自话剧分组而导，人尽善其色，或羞之或豪放之，言笑欢谈，皆有礼，心之所泄，亦有出。同予之人，相共勉之。

会罢相散，有约之共餐者，予之未至不提。但觉内心之思有所托，惧世人之意有所寄，心畅汝风。事过两周，方才记之，诸事有遗，予念未忘。

纸船

二〇一五年四月十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