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过往的直男之西南大少
分享到:
2已有 554 次阅读  2016-02-09 21:54


分享 举报
西南是他的名字。不知道是不是生于大西南地区的缘故。幼儿园的时候,他是班上个子最高的,笑起来俩浅浅的酒窝,以现在的话说,就是一个活脱脱的小“暖男”。老师们都很喜欢他。
那时他还是我们当地牛奶场主的儿子,我很羡慕他每天都有牛奶喝。要不然怎么会发育那么好,长这么高。
四年级的时候,他转到市里上小学了。我以为今后可能再见不到他,心里还失落过一阵。
初一,周末在学校打篮球,没想到他和他哥一起也来打球。三年多没见,越来越帅。那时没有男神的概念,在我眼中已自带光环。初一初二的小孩已经学会SY,从此每当我左手右手慢动作,脑海总挥之不去他的脸。
初二暑假,正值非典期间,假期奇长无比,我们恰巧都受邀去了另一个同学家里玩。人多,晚上我和他挤一张床。第二天早上,他带着天真无邪疑惑不解的表情问我昨晚是不是抱过他。
初三,我转学到市一中,开学第一天,在教室门口远远地我就在人群中看到了他,他跟我一样惊讶。
那会儿我面临着升高中的压力,所以一心都扑在了学习上。我和他同一间宿舍,除此之外,反倒并无其他交集。从其他同学那里,我有听到,他被戏称为“西南大少”,因为本身就拥有风流倜傥的资本:帅气的脸蛋加上挺拔的身板。隔壁班的班花就是他现任女友,等等之类的八卦。奇怪的是,这些都没有引起我内心任何涟漪。多年未见,显得有些生分了。
有段时间不知道是压力过大还是寝室潮湿的缘故,屁股起了湿疹,我都在夜深人静等其他室友都睡下,然后偷偷在阳台抹药膏。有一次半夜他突然醒了,看到我在那里,问我在干嘛。我是真心难为情,急忙提起裤子不想让他看到。他跟我红着脸说,我们幼儿园就认识了,给我看看你怕啥?
老子那时真的是个纯情boy,要是换了现在,尼玛早就趁此机会让他天天给我屁股抹药,一来二去,就把他扑倒……现在想起来,他一直觉得我故意将他拒之千里而耿耿于怀。他哪知道我是不想给他留下坏印象。
初三的日子是我最努力的一年,上半学期期末,以一个插班生的身份考了全年级第一,让不少同学震惊。寒假他还跑我家来找我借寒假作业抄。我心里那个得意啊,当然是屁颠乐颠双手奉上了。
中考发挥平稳,考上了所谓的高中“实验班”。班级聚集了全市最厉害的尖子生们。我在这个班遇到了另一个让我喜欢了六年的直男。跟这个人的故事会另外再写一篇。
西南的成绩基本上排在年级几百名之外。听说他身边仍然有很多的女生围着转。如果不是后来大学之后又发生的一些事,我跟他基本上就等同于路人了。
高中三年的日子其实也过得挺快,天生资质鲁钝所以只能笨鸟先飞的我,每天都在老班主任的臭骂中厚着脸皮在年级前几名徘徊。好在高考正常发挥,考到帝都。而他则被美丽大连的某所大学录取。记不清有几次寒暑假,他回家都会经过帝都中转,中途就会到我大学宿舍借住。放假室友都回家了,所以就剩我跟他。
他无聊的时候会用我电脑,为了避免被他发现我的蛛丝马迹,每次我都会提前把里面的片儿和上网历史记录删的干干净净。
宿舍的床很窄,只够一个人睡。我睡上铺同学的床,他睡下铺我的床。夏天天气热,我们都脱得只剩裤衩躺床上聊天。他的身材一直很匀称,这是我第一次仔细观察他的身体,胸肌微鼓,腹肌很薄,隐隐约约有分块线,腿比较长,毛也不少,总之,全身上下没有赘肉。或许他在初三的时候就走下我的男神神坛,加上那时我一直陷在另一个直男那里难以自拔,所以那个时候居然完全对他没有动一点歪心思,只是当做一个普通朋友。
大学毕业后我留在帝都考研。中途跟他有过近两年时间基本没有联系。有一天,我在自习室复习得昏昏欲睡,突然一个陌生的来电将我吵醒。我跑到楼道里接听,原来是他。他告诉我他回重庆上班了,换了新的号码。还问我父母现在在哪工作。我问他怎么突然想到给我打电话,他说我们是从很小,幼儿园就认识的朋友,我一个人留在这里北漂,他觉得有必要多关心关心我。
话很简单,但我内心莫名被击中。一种久违的感觉油然而生。似乎很久没有人特地打电话来告诉我他要多关心关心我。我那天才又重新意识到,原来我曾经是喜欢过他的。
正是由于那次电话,我又开始对他产生了“非分之想”。读研期间,某次暑假回老家,他住的地儿离火车站比较近,就去火车站接我。看到我出站,他笑着走过来简单拥抱了一下,又很快松开。
又是几年不见,从外表看,他已经变得成熟,头发不再像以前那么长,而是留起了流行的圆寸,鬓角留青,隐隐约约能看得出络腮胡。估计长期加班的缘故,脸上冒出痘痘。不过酒窝依然还在。我们一起去吃了小面和米粉,然后回他租房的地方。
房子是单身公寓户型,里面摆设简单不失格调。电视机上方的墙上挂着一组错落有致相框。我认出相片中的漂亮女生是高中时期的女友,掰指一算在一起五六年了。
我先洗完澡在沙发上上网。他也打算洗澡,在外面脱了只剩四角裤。我注意到,工作一年多,他的身材依然保持得很好,薄肌的纹路清晰可见。他说他平时下班有跑跑步打打球啥的。
洗完澡,他在卧室收拾行李箱,第二天又要出差。重庆的楼房大都依山而建,往窗外望去,外面正是灯火阑珊。看着他在卧室边收拾边和我说话,有那么一瞬间我产生一种错觉,好像是跟他在这个城市里一起同居,他工作忙,要出差,我就在家等他。
深夜,我们并躺着聊天。他跟我一起回忆幼儿园到小学时期的趣事,聊到儿时的那些小伙伴们的近况。也许是很久没有跟人聊过以前,也许是对他重新燃起的一些情愫,我心里产生了想抱着他的冲动。他丝毫没有察觉到我这边的变化,还没心没肺地笑着说,我记得你大学时候发型不是这样,现在也留这么短啦。边说着就把手伸过来摸我脸颊,你也有络腮胡,他说。也许是突然发现我愣在那里没说话,他也立刻停住了动作也没说话,气氛突然变得有点微妙和诡异。我们面对面侧卧,近得我都能感觉到他的鼻息。我们关着灯,城市的夜光从窗外照进,我能看到他亮着的双眸,正如他平静地看着我……


声明: 本文及其评论仅代表个人观点,不代表飞赞网立场。不当言论请举报

评论 (2 个评论) 发表评论





涂鸦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