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都爱L之游扬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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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已有 423 次阅读  2014-06-26 23: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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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段时间L去扬州见完女朋友回来,兴致勃勃的说:“H哥哪天去扬州,我一定带你去吃那个包子,好吃得一塌糊涂。”当时我在心里想:呵呵,去扬州,我还会去么?

周五在食堂吃晚饭时,F过来给L说让帮忙跑一趟镇江送个东西,他晚上有事去不了。L当然同意了。如果在不久以前,我绝对会忍不住马上提出也想去,那时候总是想和L粘在一块,自从他开始相亲,便开始控制自己。我继续吃饭,问他晚上能回来么?他说不确定,我便不再说什么。

大约三分钟后,他笑嘻嘻问我:“怎么样,有兴趣一起去么?”

那实在是一张难以拒绝的笑脸。

“车费除非能报,要不自己花一百多,来回跑一趟,有什么意思。”我估摸着车费报销应该不难。

“嗯,我问问F。”“东西送到镇江我们可以坐车去扬州转一圈,反正明天周六。”L提出建议。

“然后你就把我晾一边,找她去了。”他刚处不久的女朋友在扬州,我的口气略带调侃的意味。

“哎呀,大不了不找她嘛!”他又卖萌了。我的内心忍不住笑。以前的委屈,以及之后可能的伤痛,都在今夜共处一室、明日共度一日的诱惑面前败下阵来。这一刻,几乎决定,车费、住宿费什么的,不能报销,扬州我也去定了。

他盛情邀请我去他的家乡,是否说明他对我有那样的感觉;未来只有我俩的24小时里,他会说什么吗;第一次只有我们俩的宾馆房间,又会发生什么。去车站的路上,我一直忍不住想,却仍控制住内心的欢喜不明显表现在脸上,但内心却有一丝隐忧,什么时候开始,和L在一起,已无法表现得自然,无法脱口而出那些几乎不用经过大脑的富有百分百感情的话语。

车票到手,七点四十,估摸算下时间,大约八点四十到镇江,送完东西到汽车站九点半,十点过到扬州,安定下来差不多得11点了。

“这么晚,扬州那边找住的地方方便么?不行镇江住一夜得了,第二天再过去。”我有些担忧的问。

“哎呀住宿没问题的,大不了叫她给定好得了。”

只“她”一个字,只需他说一次,立马我的心情由激动加略微忐忑跌倒了谷底,所有兴致几乎就在那一秒钟,便消失殆尽了,有那么2秒钟,表情一定也表现了出来。好吧,终究还是有她,其实我早就应该猜到,过家门而不入之事常有,过新女友门而不入之事不常有。你终于可以死了心,终于可以不再抱有哪怕一丝希望,在心中我对自己说。索性把这次当做结束之旅,尽量哪怕假装也高兴一点吧,我开导自己。为顺利赶到扬州,我竟提出让镇江的人到火车站来取的建议,L直夸我聪明,事实证明,也正是因为这个建议,我们才在当天赶到了扬州。

动车上,我似乎真的想开了,和L聊得还算开心,我们又聊起了曾近的童年,曾经的青葱岁月,其实这些在我们最开始熟悉的时候,已经聊过三番五次了,此后每次交谈,不过是捡些之前剩下的残渣,再次咀嚼一番,甚至有些打发时间的味道,全没有了前几次那种“我就是想要告诉你我的曾经”的热情。我已经无法和L自然的交谈了,我怕顺着心意说话,一不留神就会说出“我喜欢你”,一不留神就会告诉他“每天看他在身边转,看他卖萌,看他和别人“搅基”,而我却不能拥抱他、亲吻他,我的内心是多么的飘忽不定,多么的难受。”

镇江汽车站紧邻火车站,下了动车我们立马去买票。最后一班,九点十分,现在已经近九点。L立马电话给镇江的同事问什么时候能到,另一边说九点能赶到火车站,我们于是买了票。他在汽车站门口等镇江的同事,我在检票口等他。最终镇江的同事没能在9点赶到火车站,我拿着检好的票站在1#入口焦急的等,在电话里L说九点十分肯定能赶到。时间一分分过去,楼梯口却始终不见L的身影。我嘱咐检票员还有一个人正赶来,一面盯着司机怕他启动车子。我想再打个电话,又想他说了九点十分能到,那就一定能到。终于,他奔跑着下楼梯的白色身影出现在了楼梯口。

汽车平稳驶出6月镇江有点冷清的夜,开始爬上润扬长江大桥,我和L坐在汽车最后一排,他向我解说我们看到的桥由两部分组成,一部分是斜拉,另一部分是什么索,他有些囧的说自己想不起来名字了,我问是不是悬索,他说是的呀,然后他又说造这个桥其实没什么难的,就是那个悬索里面的钢筋难算,真鸡巴难算,尽管和我说话已经有所控制,但时不时的,还是会蹦出几个脏话。为什么他的混混气质,竟也会吸引我。

车跨过长江,驶入扬州城区南方紧邻长江的深沉的夜,窗外几乎只能看见昏黄显得寂寞的路灯,不多的人家隐藏在暗黑的路边树木里。临终点越来越近,我却不敢再问L关于住宿的问题,我怕他提起她,尽管已经意识到那不可避免,却想尽可能晚一些面对。

终于到了终点。

“这边离市区太远了,我们还是住市中心去吧。”下车后L一边找的士,一边说。

我不敢多说话,只“嗯”了一声。环顾四周,环境并不太好,大概中国的城市车站周边都这样。

夜已经深了,大街旁的人尽管比苏州工业园区的多,但却尽显疲态,城市即将要休息。只十来分钟,我们就到了扬州市中心—文昌阁。

宾馆前台问:“是大床房吧?”看来现在同性开房并不少见,前台大概是怕问标间结果我们却尴尬的要大床房,所以才这样问。

“不,不是!标间,标间!”L连忙否认,先看看前台,再看看我,还笑嘻嘻的。

我没有笑,也没有回应他肯定的眼神,我装作满不在乎看向他处。他是单纯怕别人误认为他是同性恋,还是知道我喜欢他但他不是那样喜欢我所以尽量避免这样的场合?不管是什么原因,我似乎都高兴不起来。

一进宾馆门,我便趴倒在床上,把玩着手机,看飞赞,登陆blued,大概是想寻找认同,失望的时候,就总这样做。

不一会,L拨出了电话。“你猜我现在在哪里……我已经在扬州了……明天出来吃饭……你说明天吃什么就吃什么……”是打给她的。

L下午去镇江送个东西,叫我一起,说带我顺便去他家乡扬州耍一下,我犹豫了一下过来了。然后他电话他女朋友明天出来玩。。。我真是不信邪。。。”我给朋友发了条短信,半年前已经向他出柜。

今晚的共处一室,明日的共度一日,终于失去了最后一丝吸引力,唯一能做的,大概就是演好戏,尽量不露出马脚,不至于太伤心。

他电话打完,“走吧。”我说话的音调大概有点低。之前他提议晚上看世界杯,我们得出去吃点东西再采购点物资。

即便是市中心,这个临近午夜的点,街道也是尽显冷清,一排排电动车并不太整齐的停在早已打烊的商场前的小广场,像是已经沉睡,或是被主人遗弃。路边的连城一片的烧烤棚,这时候也只剩下零星的三五家还在营业,看样子也做好了收摊的准备。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装作忙着东南西北的看。

“烤鱿鱼,吃么?”L问。

“我不爱吃鱿鱼。”

走到最后一家烧烤棚,招牌上写着“指甲”什么的,我有点疑惑。

“这个,吃么,算是扬州的特产!”L又问。

“这是什么东西?”

“一种贝类。”

这类东西并不怎么有兴趣,我摇头。

我们继续往前走,有一茬无一茬的聊着,我兴致已不太高,他大概能感受到,也失去了常有的活泼。最终我们又折了回去,烤了几串烧烤,拿了几瓶啤酒,外加一个大西瓜。

回到房间没多久,她打来电话。俩人又是“我买了一个大西瓜……你过来……你过来给我送西瓜……明天中午吃什么……你把你同学一起带出来……”一阵腻歪。我的心情不可抑制的更加低落,心中想:明天怎么过,我他妈就是犯贱,非要来,你他妈已经下过多少次决心了,好了伤疤忘了疼,经受不住诱惑,等着明天难堪吧。

体育频道已经开始世界杯主题的内容,第一场是墨西哥对阵喀麦隆,我们吃着烧烤,喝着啤酒,然后又是西瓜,说一点不愉快是假的。正当时间准备悄然流逝时,电视突然一闪,满屏的雪花,我们来回换台,重启机顶盒,重启电视,没有一点反应。L电话给客服,说是马上去检查。趁这空当,L决定去洗澡。

翻过身趴在床上,我决定任睡意蔓延。几乎快要睡着,L仍然没有出来,电话铃声突兀的想起。客服说宾馆所在的片区电视信号都出了问题,市政正在抢修,何时能修好不敢保证。第一次来扬州,就碰上这档子事,还真是让人印象深刻。睡意这时候几乎没有了,伪一把球迷,看来是不能实现了,不过因为从苏州出发后发生的一系列事情,早已没了一开始抱有的期待之情,甚至L是否会感到遗憾的问题,也无暇去想了。

L仍没有出来,频道却来了。

“有台了!有台了!”我朝浴室喊。兴奋劲有些超出了预料。

他从浴室出来,穿着个三角裤,第一次见他穿三角,有些纳闷,但并未开口询问。为让自己清醒些,我决定去冲个澡。

水哗哗淋在身上,脑海中突然冒出来一个念头:有一段时间没有手了,今晚该不会溢了吧,这可是在宾馆,没有换的衣物呀。但是仅仅隔着磨砂的玻璃,那个动作,L在外面只要一瞧,就能看得见,我当然没有勇气伸出头朝L说:嘿,我想手一把。素手无策,便只能听天由命。

洗完澡出去,L已经掀开了被子,搭在了最关键的部位,或许这个动作并无其他含义,但我就是忍不住产生“我们没那么亲密”的想法,慢慢平复的心情,又往下一落。我穿着裤衩,光着膀子盘坐在床边吃西瓜,倒是很自然的并不急着盖上被子。

墨西哥与喀麦隆的比赛并不太激烈,困意慢慢袭来,我强忍住不要睡着,几次广告时间转头过去看L,却发现他几乎要睡着,我已经困得没有精气神去生他的气,潜意识告诉我:睡吧,没必要再扛了。我于是朝远离他的右边一翻身,闭上眼睛,侧身睡去。

夜里听见有声响醒过来,看见L正坐在离电视很近的床尾。

“比赛已经开始了?”我一边有气无力的问,一边眨巴眨巴眼睛,然后把枕头往上拉了拉,稍微费劲地半靠在床头,这一场是荷兰对阵西班牙。

“啤酒要么?”早些时候L想让我做什么时,总是直接说,什么时候开始,他开始采用一种询问的语气。深夜醒过来,没有几个人想要喝酒,我也不例外,这一次,我忠实于自己,拒绝了L的提议。为使精神好一点,我爬到床尾,啃了点西瓜。虽说是伪球迷,但我也支持荷兰队,但因为L是荷兰球迷的缘故,我反倒不愿大张旗鼓的摇旗呐喊了,就像我明明喜欢他,很多时候却刻意装作不在乎他一样。

终究不是球迷,大约半小时后,一大波瞌睡虫汹涌而来,眼睛费劲眨巴了几下,终于又闭上了。以为可以一觉到天亮,谁知荷兰队残暴的五次破了卫冕冠军的球门,L在邻床欢呼了一阵又一阵,我几次被吵醒,只能看精彩回放,附和的惊叹几句,片刻又睡了去。比赛最终结束时我又醒了过来,五比一。L显然有些兴奋,在床上翻来覆去。

“你现在该High掉了吧。”我问他。

“是呀,现在反而睡不着了。”他明显有点兴奋。

我倒是有些期待与他进行深夜交谈,但却不知道该如何开头,我不愿睡去,等他抛出几句话来,最后是兴奋的他先睡着,还是疲乏的我先睡着,谁也不知道,反正是后来一句话也没有再说。

醒过来时已经是上午九点,我望向L,记得睡觉时他靠向床的右侧离我较近,这时候已经完全远离了,记得之前有看过一篇文章说从俩人的行为可看出其相互的关系,这时候L的表现,怎么也无法说明他和我亲密吧。突然我想起了什么,手伸进被子试探了下,悲那个催的,一会起床后赶紧穿上裤子,应该不会被发现。

昨晚他们商量上午十点见面,这时候九点已经过了,L仍没有醒过来,再不起来就会晚了,但我却不想叫醒他,再也睡不着,数着时间一秒一秒过去,想如何处理今天极有可能的尴尬。

九点五十,L的闹钟响了起来,他还真淡定,和她约好十点见面,就提前十分钟起床。这一刻终于还是来到,我仍未想出一个好的尴尬应对办法。我翻身起床赶紧穿上裤子,先去洗漱。

L给她电话,她说马上出发。我们走出宾馆,阳光很好,街上人和车都很多,大树在光影中焕发着光彩,眼前的显得甚至有些浮躁的人与物,实在难以和昨晚死气沉沉的街道联系在一起。到了约定的地点,L说很快的,从学校打个车过来,也就十分钟。我说不急,等一会没啥事,面带微笑。十几分钟过去了,阳光过于热烈了些,我们从商场前的广场挪到了商场内,她仍没有到。他又给她电话,“喂,你到哪了?……什么你要骑自行车!我们这边两个人,怎么方便……你快点……”我在想,她知道他和同事一起过来的,却仍这样任性,究竟说明了什么。

我看着他笑。“女的就是慢!”他一副有点假的不耐烦的表情说。

我仍是微笑,说:“不急,没啥事。”

又过了十来分钟,她仍是没有来。“我开始有点后悔叫她出来了。”他说,脸上的不耐烦的略带歉意的表情我看不出是真是假。

我还是微笑,其实倒一点也不生气,他们如果太恩爱,说不准我才会挤不出笑来。我开始想:得多么漂亮一女孩子,才敢这样不给男朋友面子。

终于她来了,粗略两眼,并不惊艳。L向她介绍我:“这是我师父。”

Hi !”同时我扬起了右手。

“你好!”作为学生,这招呼她反而打得更正式。

时间快到中午,也不知道L准备领我到哪里吃饭,我随着他们走,略微刻意的找些话题聊着。之前想象过的他们会谈起过于私密的话语,他们会牵手或者搂着走,全都没有发生,慢慢的,谈话也就越来越自然。

L并未领我到传说中的包子铺,也不是什么小吃城,就是一个还不错的本地菜馆,虽说因为她的原因早就失去了兴致,但这时候因为和期望的并不一样,我竟有一些失望。我们点了啤酒,不知是不是酒精的缘故,我逐渐成了饭桌上话最多的人,还主动问起她的情况来,譬如工作找了没有?在哪里?做什么之类。这绝对在自己的意料之外。席间有一个细节,L将胳膊搭在她的肩上,她肩膀一斜,胳膊滑下。如果我说这让我好过些,是不是太邪恶?

饭毕,才走了一小段,她就说不陪我们逛准备回去了,L并未做过多挽留,将她送上了车。于是便只剩下我俩,“我俩”,L喜欢说这个词,起初听到这个词时,总觉得特别窝心,到后来,却只是痛心。他带路,我们走过扬州大学某个校区的某个门,我在那里留了影,我们走过瘦西湖的某个门,我看见里面的湖泊上停了船,我说划船应该不错,他说嗯。走在那条我不知道名字的河边,河对岸是一个买卖盆栽的市场,只剩两个人了,谈话却越来越无味,空气中尽是尴尬。他本计划带我到某个园林转转,因为我并不太喜欢园林,同时门票也不便宜,再加上今天气氛并不太佳,我提议不去了,随便逛逛就回去了,他说行,前面是东关街,可以去那里逛逛。

东关街和之前看过的几个古街有些区别,街边并没有河,同时街边有很多院子的围墙,并不都是商铺。走到一个院子处,L说这是街上最高档的住宿的地,还非要拉着我去看看,可刚进大门,就被一看门的大叔拦住了,说游客不让入内,见状,我准备抬腿出门,可L却没有马上离开的意思,非要游说大叔几句,大叔态度一直强硬,他终究还是悻悻的出来了。

“我脸皮就没有你这样厚。”我对他说。是呀,大概也就是因为性格方面很多地方他和我相反,我才会喜欢上他吧。最终,还是他赢了,他领着我走进旁边一胡同,通过一个小门,进入了那个不让进的院子。我们坐在院子里一休憩处,他随意的说有时候他搞不懂她在想什么,我附和的说女生嘛可以理解,这时候心中在想:他搞懂我在想什么了么?

我们继续不咸不淡地走,走到了东关街尽头的一个城楼,爬了上去。

“往那边走过两条河就是江都。”L手指某个方向。

“哦,没有机会去你未来的家看看了。”好几次他都说过,想定居在江都。我的口气略微有些遗憾,又略微有些戏谑。从开始有告诉他的冲动开始,已经说了好多认真的话,却都是玩笑的语气。

听见我这样说,他笑得很得意,虽未出声,却是很满足的样子。

下了城楼,L建议坐人力三轮去车站,虽说价格贵点,我却不想错过这新奇的体验,好多年没有坐过了。三轮车穿梭在扬州的小巷里,我拿起手机打开前置摄像头,想要记下这时刻,照片里,我看着镜头,表情严肃,L并未意识到我在拍照,眼睛看着前方,表情轻松调皮。

我们坐了个黑车去镇江,路途上L抱怨说口渴,还夸张的说嘴唇都龟(gui)裂了。

“舔一舔。”我说。

“额,算了吧!”他一面说一面头往后扬。我意识到他以为是我给他舔。

“我是说你自己舔。”有些郁闷,其实我也就是这个意思,在没喝酒,在非深夜,在有他人在场的情况下,我还说不出那样露骨的话。

回苏州的高铁上,我看着报纸,他趴着睡觉;我看着窗外,他靠着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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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 (4 个评论) 发表评论

  • dull-xyb 2014-06-27 01:09
    祝早日彻底不爱,现在看见之前那个直男总问自己当初这么就看上他了!
  • 超超超超闹闹 2014-06-27 01:35
    dull-xyb: 祝早日彻底不爱,现在看见之前那个直男总问自己当初这么就看上他了!
    大半夜不碎觉。呵呵!
  • dull-xyb 2014-06-27 10:32
    超超超超闹闹: 大半夜不碎觉。呵呵!
    呵毛~你比我还晚。/笑哭了 的表情
  • Awayoflife 2014-06-29 23:09
    dull-xyb: 祝早日彻底不爱,现在看见之前那个直男总问自己当初这么就看上他了!
    谢谢,我也想早日快点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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