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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天朗朗大清早找我约炮,反正是一个奇怪的时间。 之前和朗朗有一杯酒水的交情。我不喜欢太健谈的。但朗朗有个大鼻子,足以让我自恃有遇到一只大屌的运气。以至于我赶着酒水不停暗示朗朗,盯得我自己都发毛。人总是莫名其妙地成了婊子,所以成了白莲花又何必奇怪,最后相亲未捷似的回了家。那天晚上朗朗说大清早就打炮有些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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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有些人一别便是永远,比如炮友。 peter的微信就那么不说话了,一个月,两个月,三个月,或者是永远。没有要求验证,没有对方拒收。结婚了,有女朋友了,也没有什么值得惊讶的。像有些老人,死了便是死了,不死倒新鲜了。 peter是个让我惊讶的人。大屌,翘臀,纯1。 初遇peter还是blued君们还没有风生水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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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四月

    men22 2015-05-11 19:57
    又看到落日 , 已是五月 . 难耐的三四月被打法得有些不经意 .   三四月分太阳总是从正西边落下 , 正南正北的建筑里一到落日时分 , 满走廊都被昏黄穿透 . 没有人的景只是背景罢了 . 有的景却是寄托 .   物是人非早不是一年两年 , 不可悲不可叹 . 春天像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