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家里买了电推剪,我们就再没出门剪过头发。
剪头最方便是在洗澡前,
通常的情形是他会在我收拾完我们俩的头发后,用刮胡刀帮我把后颈上细软的绒毛修掉。
然后,一人坐在浴缸边冲走碎头发,另一个赤条条的站在那儿讲笑话。
其实是我比较爱讲笑话。
他更多是在一旁低着头嘿嘿笑着,闭着眼举着莲蓬头往头顶冲水。水流汇在他的睫毛和鼻尖淌下来,打湿的胡渣和络腮亮岑岑的闪着光,乐呵呵的一口白牙,这些也许拍照不好看,可我觉得很性感。
其实,光线氤氲,雾气蒸腾。就连额头、肩上和胸口那些未冲掉的碎头发,看起来都会很性感。
话是这么讲,但我们两个寸头始终还是没能和性感联系得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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