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汉镛说:年去年来常不老,春比人顽。
昨儿夜里的日记,跟一场漫长的如同永生一样的梦幻,写的那么无休无止。说起来早些时候跨年夜的时候也未曾有过昨夜的愁愫襟怀,时至昨夜收尾,整个人整个身心都似乎从容了好些,那些痛的,累的,漫长的,絮烦的事情逐一过去,我终旧想起来曾经过的那些素人儿来。连篇累牍的祝愿呀祝愿呀就都留在昨日的纸上。末了,我想起来一直和我如影随形的你。
返乡回京后,天气好的不像话,冷的也不像话。叫人病的也不像话,那次年会回来,已然不早,因缘际会又去了安河桥北那一站。想起诸多重阳节日上乘醉清欢的事和次日一整日的宿醉不消。与上次不同的是,这次清清醒醒的回来,次日就明明白白,结结实实的生了场病。加上那程子我们一起忙的在冷风中往团河往返,完了在冷风中满世界找快递要发一件要紧的工作东西往极东极北的极地发送。接着有新土壤中艰难的生长、存活、适应、修正的那么一个起先逾一日如三秋的过程。说是昏沉带病的日日里日日欢快的度日如年。
每天的寒冷和昏沉中回来除了吃药就是极早睡觉。真的睡的极早,感觉梦幻极其漫长能成宿成宿的醒来成宿成宿的做梦,做好多梦。
我梦到过秦老师们和我们在四野青青的原野上走步,说话,照相,消失,在一片春暖花开的黄绿颜色里。梦到过一种似乎是金属的会动的跟蛇样的叫不出来的名字的东西。梦到过好的人好多的至今无论如何想不起来的事情和现实梦境的纠缠。梦到
风月人家,落了烟霞,弄芳尘,挥霍韶华。
江来月下,未许春花,是人儿来,人儿去,啊呀呀。
那些日子晚上寻求过的安心的法子,都是从我信仰源头和深处和无限慈悲和大能里带来渐次的平安和喜乐和宁静。如今一切都好了。我的病也好了。昨天早晨吃完最后的也是全部的药。此前得到过你家主上专业的指导,一下药病相投,两日就痊愈了。
记得什么时候说起过,别的也不会,给你唱支歌吧,年根儿底下,你说咱唱什么好呢,想来想去,觉得这个就蛮合适,你听个乐吧:
左手锣右手鼓,手拿着锣鼓来唱歌
别的歌儿我也不会唱,只会唱个凤阳歌
凤阳歌儿一得儿呀歌呦,得儿啷当飘一飘
得儿啷当飘一飘,得儿飘得儿飘
……
今日立春了,感觉一切都在轮回着跟这无休止周而复始的节令和思念一样。
那我今日回家,你在云端,在高天,在我身边,在我心里和我一起回家吧。
和若
2016年2月4日星期四 17时01分在宣武.手帕口
独饮对辛盘,愁上眉弯。楼窗今夜且休关。前度落红流到海,燕子衔还。
书贴更簪欢,旧例都删。到时风雪满千山。年去年来常不老,春比人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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