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碎片】饼兄与阿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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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已有 765 次阅读  2016-05-23 0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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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研时认识的好基友大多已经工作。供职某部委的阿然不知是因为读了无缘死亡的书还是见了失独老人上访,总跟我提议好友之间建立应急响应机制——其实就是生病了能有好友去照顾。后来便赶上了在某协会工作的饼兄发烧。

我那天没课,但出门较晚。等我到饼兄家时,他刚睡醒一觉,精神转好。我陪他到楼下的超市买食物(我居然只带了水果(⊙﹏⊙)b)。饼兄在挑面包和牛奶的时候给我讲了故乡的食物。除了听说过的过桥米线、鸡丝凉面、竹筒饭之类的以外,没听说过的我就记住了大救驾。饼兄说等病好了可以下厨做。但饼兄家里其实基本没有食物储备,平因为时他下班都挺晚了,顾不上回家做饭。

下午的时候,饼兄靠着枕头坐在床上看剧本,我翻他书架上的书。拿在手里一直读下去的是苏珊·桑塔格的《论摄影》。后来看到饼兄又躺下睡着,心里有种存图留念的冲动(照片可能比活动的影像更可记忆)。记得《疾病的隐喻》里描述肺结核病是文学作品里面常用病,给主人公安置合理死因,又不至于四处传染或严重破相,具备审美化的便利条件。

阿然下班后也来找饼兄,我们去小区外的重庆小面吃饭。饼兄和阿然聊起还没开播的电视剧《人民的名义》。从他们的对话里捕捉到了几个有意思的信息:第一,在反腐剧这一类型剧中,90年代的《苍天在上》把腐败官员的级别提到了副省部级。第二,后来这一类型剧泛滥成灾,于是被限制冷藏。第三,《人民的名义》中,腐败官员的级别提高到了副国级。第四,当然不是腐败官员级别越高、受贿金额越巨大,作品就越深刻……

这些话题我不大接得上。脑子里想起刚读研时,我在世界文学理论课上看到饼兄在读法语语法书,并由此主动和他搭讪,进而成为朋友。后来我和饼兄去听罗老师讲佳构剧,那节课正好是饼兄做pre。那段时期我正处于pre焦虑中,每逢pre必结巴。但看到饼兄的pre后,我再做pre便顺畅了。事实似乎不是这样,但我回忆起来的却是如此。

为了避免我越来越接不上话,我打断二人问:你们有了BF以后,会不会和BF抄党章?饼兄回答很快,说还是抄TEF的单词吧。阿然足足想了好半天,说还是抄《摩诃婆罗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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