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笔(二)
热1已有 475 次阅读 2014-04-14 02:01
一、
晚上接到可儿的电话,小心翼翼打过来的。
她说看到新闻说兰州市自来水苯含量超标,都是学化学的,也都知道苯是个什么东西;又看到超市疯抢矿泉水,问我对生活影响大不大。我说一切都好。她叮嘱说最近两天也要注意,我说知道了。
忽然间两个人沉默了会,然后都开始傻笑。
真的是好久没联系了,像是隔了几个世纪的沧桑,可是一开口,我们还是我们。
可儿问我最近有没有和阿豪联系,我说最近忙,谁都没联系。没想到阿豪在可儿那边,接过电话,咳了一声说,你怎么最近都不问候我一下。我说你天天活蹦乱跳的,问候你干啥。
周一刚和阿豪打过电话告诉他我换实验室的事,他也因为课题不顺大吐苦水。
总是有意无意躲着可儿,一些最起码的关心都缺失了。
跟可儿聊了会生活琐事,她忽然感慨说,很多人都不是以前看到的样子了。她感觉没说明白自己什么意思,但是我听得明白,周围的朋友也好,我和她也好,大家都在成长。
她忽然不知道说什么了,然后说了句,我们都要好好的。我说,是啊,都要好好的。
可儿忽然不好意思地说,刚刚阿豪捂着脸跑出去了。
下次见他替我揍他一顿,我咬牙切齿地说。
和可儿的电话总是不知道说什么,总是两个人傻笑,其实也挺好的。Retience is a mottled dream —沉默是一场斑驳的梦,我在手机屏保上面这样写。
希望她好好的,一直好好的。
二、
前几天在车上认识一个师弟,说是安徽的,具体哪里想不起来了。我顺口问了一句,砀山离你们那里远不?他说,他们县城和砀山是挨着的。
汉景帝时候,梁王卒,葬于芒砀山,谥号"孝"。
可儿好像经常和我说她会跟父亲闹矛盾。
去年我去周口找阿豪玩,又联系到了萍,缘还有慧。可儿说,从砀山过去也只有几个小时的车,她也想去,可是父亲不许。
后来到了淮阳,可儿打电话来说,她又跟父亲吵了一架。本来她背着包已经坐上车了,但是被父亲找到抓回去了,关在家不让出门。她很委屈。我说你先把家里关系处理好,以后还有很多机会一起玩。她答应着,还是冷战了好几天。
她是一个温柔而倔强的人。
师弟说,砀山的梨花开得很好。可儿家里似乎种了许多梨花,可儿亦是梨花一样洁白的女子。巧笑解迎人,晴雪香堪惜,写可儿也恰当得很。
车窗外面的兰州的山都光秃秃的,净是黄土,给人一种很强的宿命感。
三、
母亲去年脚伤出不了门,我买了些兰州的灰豆子寄回去让她熬成汤。
可儿一直喜欢喝灰豆子,以前曾想给她也捎一些,后来没有寄。因为母亲说,灰豆子太难熬,煮不烂。
不知道许多年以后,她是否会觉得灰豆子甜得腻人,还会像年轻时候这样喜欢吗。毕竟,我们都在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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