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下相思--我那不愿被触碰的枷锁(1)请勿转载
分享到:
3已有 605 次阅读  2014-10-06 00:09


分享 举报
    姐姐是个混天涯的腐女,她一直说看了那么多的故事都没有我的来得纠结和伤情,我想是她夸张了吧!?她一直怂恿我把它写出来,甚至动用了自我救赎的理由!我承认这是个不愿触碰的伤口,或许像姐姐说的那样,对我而言那是个枷锁。最近抑郁复发,颇厌世自弃,姐姐又旧事重提,不知道这样做是不是真的能让我挣脱!?
    指尖轻触,思绪散落。
    是为序。
                                                                                                                     2010.12.3
一,每个人都有一段悲伤,只是有人选择铭记,有人选择遗忘。

   我是真的想要忘记么?“不是的!”心里很清楚地这样回答。因为我这二十几年人生少有的快乐和幸福都包含在里面,偶有点滴回忆,那些幸福仍会扑面而来,勾起嘴角。这就是我不能挣脱的原因吧----那种快乐和幸福,已经不是第二个人能够给予的!
   
   我出生在西南的一个小县城,宗族在川黔交界,是个庞大而杂的家族。没有出过名人巨贾,更没有达官显宦,唯一能被族里提及的“大人物”也不过是不在谱内的远亲。这一姓人家就这样安静的,平凡的生活在那一寸方圆之地,却有着繁复的家教和规矩。这样的家族造就了我沉静、散逸、内向别扭的性格。
   小时候的记忆几乎被太爷爷的谆谆教诲占据,好在小学后父母带我搬到了另外一个县城,不然以我这样的性格和我的秘密待在那个大家里面,真不知对自己会是怎样灾难。
   父亲在我小学时开始经商,已慢慢走上正轨,也算小有成就了。于他,我们两个就像两个相同的磁极,而母亲更像是父亲的附属品,她那逆来顺受的性格,和大家小姐的娇惯,让她没有选择地抛下我一个人,去依附她的丈夫。她是爱我的,爱得那么纯粹,而父亲的爱,却在十几年后才能感受!一年两次的团聚,这样的家庭何来温暖!?
   陌生的县城,陌生的面孔,陌生的语言。不过十几岁的我本能地选择了沉默来保护自己。而这样的本能却招来了羞辱和折磨。
   初中是县城一所普通的中学,升学率高(那时还是以考上中专为傲。)所以学校里有门路的子弟比较多,风气也不是很好!父亲匆匆地安排我入学后,便带着母亲奔向北方。记得那时候我还不到一米四的身高,瘦小得可怜,背着个大大的书包被老师领进教室。只报了我的名字,没有任何安慰和鼓励的话,就将我扔到角落空置的座位上。从讲台到座位的距离,我已经能感受到一些让人不舒服的目光聚焦在我身上。果不其然,下课后一帮男孩围到我身边,为首的是个叫兵的男孩。我是个从来不知道如何跟陌生人交往的别扭小孩,面对众人,我只能保持沉默。
   “你多大了?怎么看上去像小学生啊?”
   ……
   “你怎么穿红色的毛衣?只有女生才穿红色的,你是男的还是女的啊?”
   ……
   “喂!跟你说话呢!你瞪什么瞪,推你一下怎么了?”
   记忆中是一阵空白,我扑上去反抗,结果可想而知,根本不是人家的对手,几乎被拎着摔到墙角。众人一呼而散,留下些讥笑的嘴角扔到我自傲的脸上。
   从那以后,每个课间都是他们戏弄我的PLAYTIME。兵更是以弄哭我为目的和同伴打赌,可是我那别扭的性格注定了我的倔强和顽强。不能反抗我就跑,每日必是下课铃响就跟在老师后面跑出教室,找个地方躲起来,上课铃响便跟在老师屁股后面窜回座位。偶尔被逮到也是坚决抵抗,换来的也是更多的羞辱和调戏。是的,调戏。一个可以让他们幻想成女生来欺负,又不怕被老师斥责的玩具,多么完美和惬意!
   放学回到家,打开屋里的灯,掀开纱罩,饭桌上阿姨下午烧好的饭菜温温余热,随便吃些就去做作业。家里总是静悄悄的,没有人走动的声音,没有人说话的声音----自己一人,又何谁去说呢!?
声明: 本文及其评论仅代表个人观点,不代表飞赞网立场。不当言论请举报

评论 (4 个评论) 发表评论





涂鸦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