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你人模狗样的,我很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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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已有 1046 次阅读  2017-04-08 2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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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其爱朝三暮四的GAY,我更倾向爱直男。至少,直男对我的友情,比GAY对我的爱情要来的持久。我可以和不同的GAY相爱,又能在短暂相处后分手,却可以爱一个直男好多年。尽管我知道我对他的爱是一厢情愿,错把他对我的好当作爱情,但我仍享受暗恋直男的幸福。这种幸福,是踏实,这个外表与性格都是我喜欢的男人,不会今天对我好,明天就永远不再和我相见。这种幸福也是痛苦,爱直男见像吸毒,明知爱得越深,自己就越体无完肤,但我却无法控制自己,享受着短暂的欢愉,又承受着欢愉过后的更深的痛苦。

GAY像猫,谁给他鱼,他就亲谁;而直男像狗,一旦他认定你,就会一直忠心耿耿对你好。

我和韩冬是大学同班同学兼室友。他睡我上铺,我是他下铺的兄弟。

我对韩冬是一见钟情。

第一眼见到他时,他正给我擦床板。

我有些不解,问他,同学,你这是干啥。

他回答我,这宿舍就四个人,我们三个都来了,我这是给没来的同学收拾一下,你就是那个同学吧?

他说完,嘿嘿一笑,短头发,小麦色的皮肤,高高壮壮,说话的声音带着北方汉子的豪爽,还有一丝掩藏不好的乡音。

我表示感谢,说我确实是最后的一个人。

他帮我铺好床铺,放好行李后,搂着我的肩膀说,走,兄弟,我们吃饭去。

我还把他当作半生不熟的同学时,他就把我当作了兄弟。

韩冬不论说外貌与性格,都是我的天菜。我幻想着他能与我是同类,我期待有一天向他表白,而后与之开始一段浪漫的校园恋情。

不过,很快我的幻想就破灭了。

那一天,宿舍就我和他,他做贼心虚般关好寝室的门,拉我一起看电脑里的AV。当我看到他的裤子撑起帐篷时,我确定他是货真价实的直男。

看到一半,他进了卫生间,十多分钟后他出来,看到我面色淡定,他问我,你要去卫生间吗?

我答,现在不想尿尿。

操,兄弟,你是牛逼还是有病啊?

嗯,我有病。

哈哈,兄弟就是对哥哥我坦诚啊,没事,有病哥哥带你去看男科。

滚。

我不仅和他性取向不同,其他方面我和他也有太多不同。我身型在他面前,显得瘦弱矮小;我性格偏内向,与喜欢运动的他相比,我是所谓的文艺小青年;我在学校成绩不拔尖,但也不后进,是那种老老实实上课下课,老师一学期都认不出我的普通学生;他是上不上课看心情,考试及格就高兴的主。

我们不同着,又互补着。他对所有男同学都很仗义豪爽,我因为暗恋他,有事没事就缠着他,他来者不拒,渐渐地,我成了他所有兄弟中最好的一个兄弟,他成了我最好的朋友,深深暗恋的对象。

大学的时光慢慢的,仿佛每节课都漫长而枯燥,阳光洒在课桌上,映着他熟睡的脸,他便是一个发光体,光彩夺目,令坐他身边的我偷偷侧面他时,有目眩神迷的感觉。

大学的时光又流逝地飞快,很快,我们成了大二的学长。在新生入学的时候,我与他忙着迎接新生。我偷偷欣赏着新来的帅哥,他看着姿色不错的女生就上前去帮人家搬行李。

这年,发生了两件事情。

第一件事,韩冬成功勾搭上了一个学妹。这学妹不是他开学的时候搬行李搬来的,而是我们文学社的新社员。

那天,我正在文学社和她——她叫王蕊,一个很普通的名字——讨论她新写的的小说,韩冬过来找我,他们就碰上了头。

韩冬对王蕊也是一见钟情。

那次匆匆见过她之后,韩冬就向我各种打听王蕊的情况,他哪会像我似的隐藏自己的情感,我知道他的心思是什么。

王蕊这姑娘,性格温柔,行事懂得分寸,虽没有出色的姿色,却是一个平凡又有点小清新的好姑娘。如果我注定今生得不到韩冬,那我给他介绍一个好姑娘,也是在某种程度上弥补了我的遗憾。即便,我做这个决定的时候心像被针扎似的疼。

我说,我撮合你们吧。

他没想到我这么直接,激动地跳了起来,一时没注意,脑袋碰到了头顶的床板,我感觉身体有点摇晃,我摇摇头,表现地很无奈。

他摸着头,又漏出了近乎童真无邪的笑容,说,没事,没流血,如果你真撮合成了我和她,我请你吃大餐。

得了,给你省点钱吧,明天我就约她,我们三个一起吃饭。

他更高兴了,一把搂住我肩膀,说,兄弟,你真是我的亲兄弟啊,哥哥真没有白疼你。

你是没白疼我,可是你不知道,那一刻,我的心疼得都想让我给你一巴掌。

韩冬没有坏心眼,追起王蕊来虽然脸皮厚,但都是真心实意,不久,他们就在一起了。于是,这个校园里,不再只是我和韩冬一起吃饭一起上课的身影,更多的时候,是我们三个人一起行动。用他的话说,他不是重色轻友的人,两个人吃饭是吃,三个人吃饭也是吃,两个人看电影是看,三个人一起看电影无非是多一张电影票的事儿。

感谢他的重色还不弃友,感谢她不在乎我这个长明电灯泡打扰他们的二人世界。我有幸参与他们多数的约会时光,他们不知道的是,在和他们一起约会时,我是当成与韩冬约会来度过的。这样的时光,既让我享受,让我感到我和他经历了浪漫温情的校园恋情;又让我痛苦,痛苦我不能完全占有他。只能假装在恋爱,用“有总比没有强”来苦苦安慰自己。

第二件事是我们上大二后换了宿舍楼。学校够阴的,将新建的宿舍楼给大一的新生住,好给来送行的学生家长留下个硬件过硬的好印象,完事就原形毕露,上大二后就把我们打发到设施老旧的老宿舍楼去受苦。这时候,上了贼船,叫天天不应,打电话抱怨,父母还会骂我们不懂事,就算遭了罪,还让我们当作是锻炼自己的好机会。

我生来体寒,冬天就是穿上了毛裤、羽绒服,还是会手脚冰凉。

韩冬问过我,你说你一个大小伙子冬天包这么严实,出门还戴手套,你不怕长痱子吗。

我回他,你摸摸我这手。

他攥住我的手,说了句,我操,你是冷血动物吧,怪不得整天一副清心寡欲的样子。

大二的冬天,宿舍的暖气时好时坏,好的时候冻不死人,坏的时候没有一点热乎气。

一天晚上,熄灯了,韩冬跳下了床,掀开我被子,钻进了我被窝。

我顿时懵逼,心跳加速,愣了几秒钟后,我吼他,你神经病啊,进我被窝干嘛,我可不是同性恋。

说完这话,我平静了点,为自己的急中生智暗自叫好,欲盖弥彰,是隐藏的高级手段。说着这话的同时,我将手捂住下体,努力平复它的瞬间充血。

他却嘿嘿一笑,伸手抱住了我,说,哥哥我是不想在停暖的晚上冻死你这个冷血动物,冻死了你,哥哥我会伤心的,乖,哥哥抱。

说着,他用双腿夹紧了我的双腿,他说,我操,你真他妈的是冷血动物啊,小腿也凉,幸亏你哥哥我下来了,不然你真得冻死了。

此时,我的心脏都要跳出嗓子眼了。我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情,大气不敢喘,生怕他发现我有异样,只能用沉默掩饰我的惊慌与欣喜。我慢慢地深呼吸,如果此时射精了,我就再也没脸见他了。

好在他没有发现我的不对劲,不一会儿,我听到了他传来均匀的呼吸声。他做事坦荡荡,立马进入死猪状态,而我可被他害苦了。

这一夜,我大气不敢喘一口,怕让他感觉到我的异样,也怕吵醒他,我战战兢兢,却又一动不动,我又累又困,却又激动地一夜未眠。在这突如其来的惊喜中,我感受着他的体温,听着他的呼吸声,呼吸着带有他味道的空气,僵硬着,兴奋着,忐忑着,又悲伤着。

最怕的不是GAY对直男的调戏,而是直男肆无忌惮对GAY的诱惑。

往后的几年里,如果冬天的晚上停暖,如果停暖的晚上韩冬没有出去与王蕊开房,我都是在他的怀里睡去的。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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