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卢大一样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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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已有 470 次阅读  2019-04-11 21: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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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于乌托邦,我们仨有过很浅和漫长的探讨,浅是因为那次晚上停了电,漫长是因为讨论了大半宿,感觉跟一起历经生死了一遭。那天不光停电还下雨,through the rain

 那天晚上,停了电,当时我正在诵读《金刚经》,佛告须菩提。善男子。善女人。发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心者。当生如是心。停电了,我就想考一考金子:你说经里头说诸菩萨摩诃萨的“摩诃萨”是什么意思。金子跑过来倒先问我:ei,我问你:through the rain是什么意思。

 那天晚上,下了一场大雨,卢大网兜儿里拎着一个大西瓜,从单位往家走,他穿的是布鞋。他踩着一路泥水心里痛骂金子和薛二,因为是他俩死活劝他穿布鞋,这下好,成乌蒙滂泼走泥丸了。手里拎着的西瓜好像也开始抗议:回去不让他俩吃啊。光让我一人儿吃。

 

 

1-

 那天晚上,在晚风中雨声中柔和跳跃的烛光里头,我和金子说卢大再敢晚回来一会儿,就等着给我俩收尸吧。卢大根本就不听我俩叨叨,一边儿换鞋子,一边儿抱怨:都是你俩,死活让我穿布鞋!我说放着穿凉鞋就好了,有个阴天下雨,我回来路上蹚水也好蹚呀,你们瞅我这脚底板上,都是一层泥巴!

 关于换鞋,是这么个缘故,卢大吧是个小小的园林设计师,但是他们是乡镇企业一个级别的那种小单位,你设计一次画完一稿图纸,能用好几年的。剩下大把的时间,单位不可能白养活他这么一个闲人,于是也派他跟其他同志们一起出去种树,种小叶黄杨绿化带什么的,几年下来,卢大在专业上头没什么长进,倒是认识了好多植物,还有就是学了一身种什么活什么的好能耐,比如屋里阳台上那些花花草草,我和金子就侍弄不了,全都是卢大一手操弄起来的。

 我们因为他时常出去种树这事儿,就劝他一个是带手套,记得千万保护好他那一双画图拿笔的手。另一个就是劝他出去干活儿别老穿凉鞋,一个往里头灌沙子不说,再者脚丫子也容易受伤。金子说:你单位现在没什么细致活儿,时常外派种树,都是沙子,你倒是穿上布鞋的好。我还劝他去商店买一双军用胶鞋,最好是8531军备企业生产的,大一号儿的。他问我为啥大一号儿啊,我说那样的话走路干活儿脚不受制,我妈跟我说的,老人的话还能有错儿啊!后来他跑去买鞋回来跟我说:人小卖店的人说了,你要的那种军用绿胶鞋,早一百年就停产了。

 卢大不是叨叨嫌我们让他穿布鞋吗,“你俩看,我要是穿凉鞋,比如说灌了沙子了吧,他能灌进去就能从镂空的地方出溜走,穿这种布鞋,你灌进去就成你的了,死活出不来”。金子说:那你不会脱了鞋巴子磕一磕呀。我在一旁帮腔道:就是,况且下雨你明知道路不好走,还不知道骑自行车回来呀,还好意思赖我俩。

 卢大进门前,我和金子是在黑暗中,讨论关于乌托邦的事儿来着,因为他要问我那个“through the rain”是什么意思,我则问他金刚经里头“菩萨摩诃萨”中“摩诃萨”的含义。他说:你先说。我想了想,问他:through the rain,通过雨?他就夹死了丧门神那样的浪笑。在这么放荡不羁的笑声里头,我依旧找回了超强的自信,跟他讲:瞅瞅!这词儿多生僻!也就是我,你就真找一外国人来,也没准儿能翻译这么明白。他说,那你待会儿回来问问卢大啊。哈哈哈。

 “那‘摩诃萨’呢”,我问他:你讲讲。他说他讲不来,让我给他说。我刚要说,就听到门口叮冈五四那么大响动,卢大喊了一声“操!差点儿没摔死我”,我俩听到同时一声哄笑就打着手机的光往门口跑,见卢大抱着个大西瓜,浑身湿淋淋的,地上是鞋子滑出的一道浓泥重彩的弧。金子说:没事儿吧没事儿吧。卢大说你俩弄什么呐,黑灯瞎火的,不知道我没回来呀,这黑洞洞的弄的。我说:真是万幸,西瓜没事儿。金子说:就是就是,别自责了,西瓜没事儿就行啦。卢大让我俩滚,说西瓜不让我们吃。我俩就哈哈大笑。

2-

 金子和卢大是我见过最好的俩人儿。一个是因为他俩人品好,二一个是因为他们坚持了一段在世人看来,都不甚乐观的感情。之前他俩刚认识,没少人泼冷水,倒也不是不乐见其成,主要是觉得太难了。包括他俩当事人都这么觉得。

 那次金子和我聊天儿,讲起来他们刚认识那会儿。

“你想,当时我还念书,卢大和我又是异地,甚至我都觉得他是骗子”金子少女怀春般这么动情的给我讲。

 我当时脑子一热还很明显撇了撇嘴,说:得了你,就你?有什么好骗的,骗你都浪费骗子智商。哈哈哈。

 金子立马反驳我:嘿,我怎么没价值啊!我多有价值啊我,我,我能歌善舞,任劳任怨,全世界劳动人民的优秀品质全在我一人儿身上体现了,要不然五十多亿人,他怎么不找你呀。

 我说我聪明呗。他说你去死吧。贱人!

 我立刻认识到我这么无原则的打趣是多么的错误,一个耽搁了他继续和我分享,二一个我要再不换换风向和频道金子都能立马朝我脖子这里掐过来。我说:可不么。我也就那么一说,就拿你来说吧,这么好一人儿,打着灯笼都没地儿找,他不找你找谁呀,还别说他,就是傻子也知道找你呀。

 他问我:什么叫傻子也找我呀,那那些聪明的呐。

 他当时起根儿上是反对异地的,他说:但是卢大,让我很放心。

 补充一句,不瞎说,这是我听到最好听,最动人的话。虽然这话不是对我讲的。金子说,一般人的话耐不住寂寞不知道干嘛去了,但卢大不这样儿。而且吧,特真诚,不计较得失的那种真诚,那年跨年的时候,卢大热火朝天的买了票坐两天两夜火车去瞧他。心说多累呀,还一起爬了黄山。金子说现在想想其实还后怕,比如假设当时他放了卢大鸽子。他问我:你说当时如果他来我不见他呢。我说:那他估计会玩一会自己回去了。当然,金子估计过后得悔青肠子不罢休。所以说,我时常讲:儿女姻缘自有定数,如有命运造化操持,身不由己呀。但是他们都不听我的。

 金子学商务英语的,时常讲一口我们听不懂的普通话,不过这可能也不能代表卢大,卢大英语比我强些,我之所以听不懂,是因为我英文太烂了,那次金子说完他跟卢大的事儿跟我说了这么一段儿,或许是有感而发,完全不考虑是不是我在场,也不考虑是不是给我听:

 Only know you've been high when you're feeling low.

 Only hate the road when you're missing home .

 Only know you love her when you let her go .

 Only know you love her when you let her go.

 And you let her go .

 每次他念英语我都得做好听不懂的准备,他也得同时做好受我白眼儿的准备。我说,你别这么侮辱人好不好呀,考虑下我们感受!好不好。他就笑呵呵的说,那段儿是这么讲:

 如今你已无枝可依,这时你才知道为何生如夏花

 如今你已无家可归,这时你才明白生活之路满布荆棘

 如今你已失去挚爱,这时你才发现你是多么的爱她

 当你放手爱情你才醒悟,你是多么的爱她。 

 可惜你已失去了她



3-

 卢大有个毛病,他每次回来必然先换衣服,洗脚,完了才洗澡。他洗脚吧又不爱使盆儿坐那儿洗,他是爱站在水池子就我们刷牙洗漱的那里打开水龙头那么冲,地上是铺着地砖的那种,有次他没站稳滑了一下子,打那以后每次回来洗脚都是金子在一旁扶着他,停电的这晚也是,但我也捎带着吃了挂落儿,他俩在那儿弄着,我还得给在一旁那手机照着光亮,我就分外的意识到了来电的期盼是多么的望穿秋水。我问卢大:那待会儿你怎么洗澡呀,让我给您照着?我可没那么大毅力啊,您回回洗澡没个四十分钟是洗不完。我怕我闪了腰,回头胳膊都断了我还得上班儿呐。金子说:你做什么梦呐,照也轮不到你呀,这不有我呢嘛。结果是卢大也谁也没让我俩照,他挨那儿自己胡乱冲了两下。说等来电了好好洗吧。

 这工夫里头,我俩就把西瓜给开了。卢大出来点上蜡烛,问我:你们怎么不吃?我指了指金子,说:人他不让。金子笑着跟卢大说:你老人家刚才不是说不让我们吃吗。卢大说:你俩少来了啊,知道不让你们吃,还敢随便开我西瓜。

 那晚上,我们一边儿吃西瓜,一边儿聊天儿。就说起来关于爱情和乌托邦的事儿。起因是金子问我的那个《through the rain》,我不是问卢大吗,我说我给翻译的是通过雨,你家金子就笑我,您给评评这个理儿。卢大说:怎么着这个through,也不能当通过讲吧,再不济也得是穿过。我说我就搞不清楚,通过和穿过有什么区别,卢大说你可以说人大通过了宪法,我们通过了这种方案解决了这场危机,你总不能说我们穿过了这种方案吧。我说你少蒙人,后头是雨,雨多具体一东西呀,您说的那些方案啊,宪法啊,多抽象!压根儿不是一回事儿。

 金子说你俩别吵吵了啦,人翻译过来是穿越风雨,就这么定了。我就问他风在哪儿。哈哈哈。

 他就跟我们说起来这首歌儿的事儿。唱through the rain的那个人叫Maria Carey ,我说你丫的说人话啊,他说叫玛利亚.凯丽。这歌儿讲的是他爹妈的爱情的事儿,上世纪30年代,美国黑人歧视很严重,主唱的母亲是个白人,不顾家里反对嫁给了一个黑人,日子过得很清贫,本来这个白人姑娘家境不错,虽然日子清贫,但是架不住人家小俩口恩爱呀,还有了这歌儿主唱,玛利亚.凯丽小姐。主唱本来是小餐馆里端盘子的,然后变成了美国的巨星,摇身变成了花蝴蝶,从服务员变成巨星。就像他父母的爱情。

 以下是我和卢大中间的插话和点评:

 我:多好!

 卢大:我们就很缺乏这样的勇气,但是怎么说呢。

 我:其实你俩已经具备这样的勇气,并且行了这样的事迹。

 卢大:ei,主唱他妈叫啥名儿呀。

 我:哈哈哈哈。

 卢大:他们的爱情,即便再受反对,将来也有功德圆满的那日,

 金子:我哪儿知道啊。

 金子:怎么说呢,既然我选择了这条路,后果我都清楚了

 我:你吧还年轻,我吧都这么大了。各方面都已经该经历的,该沉淀的,该坚持的,都建设的差不多了。多半也就这么着了。

 卢大:别气馁嘛,这不还有我俩呢嘛。我们会替你幸福的。

 我:滚你丫的。

 金子:同志们,静一静,静一静!注意会场秩序。

 爱情,一种解释就是尽善尽美的情感,或者是完美的最终解决。

 爱与情有有一个不同点,就是爱情未必是无法实现,而理想的爱情则肯定无法实现。理想爱情永远只能存在于人类的意识和文字和希望当中。理想爱情必然要有完美的性质,爱情则不需要。类似于乌托邦,这个乌托邦原词是来自两个希腊(Ουτοπία/Euτοπία)的词根:ou是没有的意思,另一个说eu是好的意思,topos/πία是地方的意思,合在一起是没有的地方好地方。是一种理想国、虚构国,并非一个现实国。有着至美齐集,天下大同的意味。

 卢大说,我吃了西瓜怪齁的难受,喝点儿茶叶水。就去抓茶叶,说到这个抓茶叶,卢大有一习惯,就是吧,他喜欢喝浓茶,金子呢也喜欢喝茶,卢大生怕每次泡的茶不够浓,于是会抓好大一把,末了往缸子里一撒又觉得抓多了,手里没撒完的就又要往茶叶桶里搁,金子说他好几次老改不了,所以金子每次见他抓茶叶要么告诉他少抓点儿,要么就是讲一句:看你往回放,全搁缸子里去。理由好像是怕茶叶桶里的茶叶受潮。卢大去泡茶叶,我就去找我的金刚经。撂金子一人儿坐在一大堆西瓜皮前,很是滑稽。

 金子见我们都走了,喊了句:都给我回来,干什么呐都,这开会呢。都得发言啊,我说话怎么没带响应的啊。

 伴着倒水声儿,卢大说:你讲那翻话是要说明什么?

 我说:对呀,要说明什么。

 金子说:我就是想说Maria Carey就和他父母被诸神降福过的爱情一样,摇身一变成了蝴蝶花。不,是花蝴蝶。

 我找到了我的经文,还是归了座儿,就挨那儿翻书,卢大捧着热腾腾的茶水过来,不知道怎么的就长出了一口气金子见我们不为所动,说:我是想说,我想吧,我也遇不到像卢大这么好的人了。卢大一听来了劲,我就提出来我要求休会,我说我见不得你俩老这么秀恩爱。金子话锋一转说:但是没有他,我还会找别人。

 我就笑,哈哈哈。我说不会没有他的,既然相遇了就好好珍惜,天塌下来也要在一起。彼此都得有这样坚持到底的勇气和信念。

 金子说:因为我要的生活就是这样的。

 我不知道他是在回应我上述抛出的观点还是跟我讲他关于生活和爱情的离场和看法。

 金子说一般人都浮躁耐不住寂寞,对爱情不肯负责。

 我说:对嘛。像我这样三贞九烈,洁身自好的人能有几个呀。

 我见卢大不知在想什么,就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卢大就是头一个儿。

 卢大显然没跟上我们节奏,我就问他你想什么呐。他说,应该往事儿上说,就根儿上讲,你看内谁,Maria Carey,还是得从他父母那里说。没有他父母对爱情的执着和对世俗的抗争,就不会有他,以及所有跟他相关联的一切美好的事和物。

 我说:那爱情的终点到底是什么,是延续一个崭新的生命,还是传递一份关于爱情的信念或是种子?还有乌托邦,不存在的地方,不存在的理想的爱情。

 卢大说他觉得爱情没有终点,会一直行在路上。爱情的乌托邦,就好像我们说的远方,远方真实的含义是前方,其实呢,只会在更远的地方,不会有那么固定的一处作为终结。

 我就跟他们讲这个金刚经,里头说是四大皆空,我说那四大皆空里有没有我们说的爱情,仓央嘉措说过:四大皆空爱不空。你不能否定仓央嘉措的佛性,也不能否定他的爱情,所以这个空吧,跟爱情好似也并不对立。苏曼殊不是也说:还卿一钵无情泪。看似无情实则有情。我说那《金刚经》里头:诸菩萨摩诃萨的“摩诃萨”是什么意思呀,你俩觉说。

 因我感觉爱情跟修佛其实还是多少有点连带关系的,这修佛就如同爱情爱人一般。于是让他俩少等啊,我说咱联系下上下文,看经文里头原文是怎么讲的,我就翻回去给他俩念:当时“长老须菩提。在大众中。即从座起。偏袒右肩。右膝着地。合掌恭敬。而白佛言。希有世尊。如来善护念诸菩萨。善付嘱诸菩萨。世尊。善男子。善女人。发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心。应云何住,云何降伏其心。

 世尊说:“诸菩萨摩诃萨。应如是降伏其心。所有一切众生之类……

 是这里出现的这个“摩诃萨”,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心是说无上正等正觉,即最高的智慧觉悟。

 金子说:大士吧。类似于感叹词。也有大菩萨的意思!菩萨中的佼佼者的意思。伟大的菩萨的意思。

 卢大说:不用想太深奧,简单一句,就是  () 男子,就是说于佛法上勇猛精进,遇难不退缩吧。

4-

 那晚一直聊到蜡尾将残的时候也没来电,雨是停住了,纵使这般我们也觉得于一片漆黑当中的分外光明。那之后我和金子还是每天死活不做饭,非要等卢大回来做了我们吃。美其名曰:天天都是寒食节。 

 我们仨心里头都住着一个你,这个你在他俩而言就是他们彼此无疑,但是在我而言,一方面是他们对爱情的态度和好的地方的一个缩影,在加上我理想中的爱人的一种理想化的典范模式。我不知道说明白没有,就是说我们仨心里共有的一个共同认可的理想化的爱情典范。类似真正的爱人是什么样子的。

 比如善良、诚实、一诺千金,在我这里最好再加上“是个写手,些微自闭,必须要读经。还有厌华服,尚素食,最好是个养猫人。擅长银镯体,面若桃花。心深似海。息交绝游。避世独居。什么的。还有擅长熬夜,烹饪,吹口哨。能整两盅,会抽烟。”当然这些附加值的好几条都被他俩砍掉了。

 我们时常也会起了争论,就是说我们仨会彼此争论谁,距离那个“你”的标准最接近。

 时光那么过着当中,我和他们住的相处的越来越融洽,融洽到希望这种很好的很难得的关系维系到地久天长的那份儿上。

 将来的路其实老长老长的,谁也无法预知我们的分别或者团聚就在哪一日生发,我吧就想和世界说:你别看我早晚衰老,你别料定了我无依无靠。我们就算是内什么了,也终将带着远胜过一切世间黑暗的微笑。你想冷我,偏叫你冷不着。因他们作为朋友给我的友谊和照拂实在是无所不至。实在是叫人分外的温暖,似乎我都分享且切身感受到了他们的爱情的那种热量传递给我的温暖。我的心上真是暖烘烘的,丝毫不觉得孤单和一个人过活有什么不好。我觉得我即便不可以或者没机会去爱一个实实在在的人,我可以去爱生活,去爱父母兄弟,至爱亲朋,去爱众生,多好。

 

 金子从那以后,时常给我推荐他喜欢的外国歌儿,虽然我的外文这么长时间里头依旧没什么长进,但是也能多少从外国歌曲里头照样汲取营养。比如这个,便是他跟我推荐的,歌名儿我忘记了:

 当你被困在滂沱大雨里无处可逃

 当你四处哭喊着求助时候,无人应你

 而家对你来说,万里之遥

 你似乎迷失了回家的路

 没关系,我能找到归来时候的路,因为你曾说过

 我能穿越过这滂沱大雨

 我能再一次自己站起来,修补自己的创伤

 每当我害怕的时候,我会紧握住我的信仰。

 只要我坚持着过好每一天,我定会穿过这滂沱大雨

 

 或许,就是那位玛利亚.凯丽唱的《穿越风雨》,相比较这些饶舌的外国人的名儿,我还是能够偏向记住卢大时常给我们带回来的瓜果梨桃和金刚经里头世尊的教诲。你也一样。

 一切诸佛,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

 

 

 

和若/在手帕口

 

最后插一句题外话:金子和卢大自从认识开始,风雨无阻的到了今儿个,还保持着一项世人极少能破的纪录,卢大每天早晚,都和金子说早安。晚安。没有多余的话,平平淡淡日复一日的。如下是金子的原话:每天不厌其烦的跟我说早安,晚安,我一不在,他就着急。如今用不着着急了,但也天天说,天天说,他当真拿一件正经事儿一样对待,他说一日不说跟少了什么一样,这一整天就没法儿正常开始和结束。我也是,听见了才踏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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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 (1 个评论) 发表评论

  • 人在囧途 2019-04-12 00:12
    下雨停电侃山真是不错,再来碟花生米,猪头肉,皮蛋豆腐,韭菜鸡蛋,一瓶老白汾,就更嗝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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